还有,先生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气势都有所改变。
付锐修微顿脚步,回答“因为丑。”
再没有人能比上那人的光彩。
几天之后,公司的一个酒会上,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时,明显已经晚了。
付锐修走到角落的沙发椅上,打电话叫来了司机。
在他看到司机发来的到达信息后的一秒,一个单薄的少年身影落在他面前,奇怪的是对方的神情似乎有些怀念。
少年俯身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扶他去休息。
那一刻,不知怎的,付锐修原本刻意压下去的药性不住地翻涌上来,他看着这个少年,像看到了在这个世界里、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的曙光。
好像如果没有他,那自己注定只能苟活一生。
他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随着少年进了宾馆房间,然后开始质问他,是不是怀着什么目的。
少年很镇定地回答他的问题,眼角的薄光像极了凌晨时云边的第一抹霞晕。
温暖、灿烂又熟悉。
剩下的事情他纯凭本能。本以为这个叫宁仪的少年会抗拒,但他只是在同样质问了几个问题并得到解答后为之一怔,然后同他一起堕落至无尽欲海。
后来的许多事情发生的太快,但付锐修却觉得似乎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这个清贵乖巧的少年就该与自己在一起,哪怕最开始绑住他们的是少年腹中的孩子。
一年时间虽过得充实,但也极快。
再次在熟悉的世界醒来时,崔晏捋通了脉络,将作为付锐修时的一切与自己联系在一起,得出了自己已经与宝宝结婚生子的结论。
然而他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福宝,而是一张怒火冲天的有两分相似的脸。
冲着这两分相似,在自己被按着打的时候,崔晏没有回一次手。
当岳家的人终于稍稍消了气,允许福宝带着暾暾进来看自己的时候,他的内心被狂喜和幸福填满,什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他甚至不打算去消除治愈这些伤。
但后来为了重新博取颜控的少年好感,崔晏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拥抱自己的爱人入怀,去采撷曾经肖想过无数次、只敢在梦里或者偷亲的方式才能亲吻到的粉润嘴唇,品尝其中的甘甜。
情至浓时,他正倾诉衷肠,暨宁冷不丁将他踢下床,抱起暾暾恨恨道“别想就这么糊弄我,还敢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崔晏摔在地上,毫不在意地手肘撑在地面,逗他,“我厉不厉害,你还不知道吗?”
“臭麒麟!”暨宁红着脸又踢了他一脚,“还敢想着蜜月?呵,这一个月你都别想看到我,更别想见暾暾,半年内我都不会跟你说话的!”
崔晏有些慌了神。
这惩罚对他来说也太重了。
他只得天天变着花样去讨岳家众人开心,希望宝宝能见他一面。
然而岳家毫不领情,甚至觉得一个月太短,想延长时限。
最终,崔晏苦巴巴地望了一个月,好在又只等了三个月就终于哄得人解了禁,恢复了正常的往来相处。
半年后,惠风和畅的一日下午,崔晏牵着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人漫步在曾经逃出秘境后一起躺过的草坡。
然而暨宁此时却昏昏沉沉的只想打哈欠。
暨宁将人拉住,自顾自地躺上草坡眯着眼晒太阳。
崔晏半蹲着,亲着他的手心,替他挡着光。
暨宁被亲的没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