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司机……？
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为什么这人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还不等司机开始反省自个儿刚才，是不是在用词和语气上有哪里不对，一声拍照时特有的“咔擦”声，就先响了起来。
对这个声音向来十分敏感的沈洛川，几乎是在同时就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许莫文一脸温柔的笑容地，把手里那部不属于自己的手机递还给了边上的原主人。
“这表情不错，”他这么说道，“发给孙爷爷的话，肯定能让他乐呵一整天。”
沈洛川……
这场景，是不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似曾相识？
“当然，”许莫文看了过来，唇边的笑容越发温润柔和，“要是沈影帝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能违背他的意思，”他顿了顿，“还是删了的好。”
沈洛川……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貌似又强烈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他可不是另外那个，总喜欢把事情处理得尽量圆滑的家伙。
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沈洛川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开口说道“那就删了吧。”
许莫文挑了挑眉。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和他之前了解到的，有点不太一样？
“孙老爷子不会喜欢看到这种照片的。”没有在意许莫文的视线，沈洛川沉默了片刻，又在后面补上了一句。
类似这种跟鬼脸似的古怪表情，那个家伙以前见得又没少到哪里去。
想到那位在自己面前，总是笑呵呵的老人，沈洛川叹了口气，从前面两个座位中间的空隙探过身子，揽过许清舟的肩膀，拿过对方的手机对着自己就拍了一张。
想了想，他又缩回来，坐在后座上，对着自己和边上的大块头来了一张。
照片里沈洛川的表情算不上特别好看，拧着眉头的样子，看着跟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不过他相信比起刚才的照片来，那人应该会更喜欢这两张。
“要发的话就发这两张吧，”将照片滑回自己拍的两张之一，把手机还给许清舟，沈洛川从口袋里摸出笔，直接抓着边上的司机的胳膊，开始往上头写字，“那张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留着。”
总觉得眼前的人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许清舟张口想要询问，却又担心会变成之前在早餐店里，不小心开错了玩笑时的情况。
那个时候的沈洛川，和他第一次在花园里见到的时候一样，让他有点害怕。
“我没事，”签好自己的名字之后，沈洛川收好笔，拿食指戳了戳许清舟的额头，“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他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以后会都告诉你的。”
“现在还是先去吃东西吧。”这么说着，沈洛川在许清舟的脸颊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看着沈洛川推开车门下了车，许清舟有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被捏的地方。
怎么感觉……这人格好像换错了？
刚刚那个，真的不是温和版的那个沈洛川吗？
果然，就算再怎么否认与对方的相似，同一个人的人格之间，果然还是会有共通的地方啊……比如变态。
许清舟表示，他对这两个人的认识，又加深了那么一滴滴。
这么想着，许清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两声。
许莫文见状侧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力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走吧。”
至于其他的——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