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回答？”许清舟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 “哦……你说那个啊……”
“我只能回答别人喜不喜欢，接不接受，追不追这种事……应该是他自己的事情吧？”他弯起眸子笑了一下，“不过……”见沈洛川皱起眉, 许清舟顿了顿, 继续说道，“我告诉他, 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好像？”沈洛川愣了愣, 下意识地重复。
“嗯……因为还不能确定, ”许清舟歪着头想了想, 补充了一句, “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实验。”
“……什么实验？”沈洛川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只会重复眼前的人的话的复读机, 连正常的思考都没有办法进行。
“想知道吗？”许清舟眨了眨眼睛, 忽地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那你别动——”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来, 绕过了放着飞行棋棋盘的桌子，走到了沈洛川的身边。
——然后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
沈洛川的嘴唇很软, 温热的触感让许清舟有一瞬间的失神。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
他直起身, 垂着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沈洛川, 认真地分析起刚才的感受来。
正如许莫文所说的, 比起空想来，还是实践更加有效。
“感觉好像也没有特别……唔……”还不等许清舟说出自己的感受，面前的人就忽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扯，拉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跌进了沈洛川的怀里。然后下一秒，对方温热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沈洛川接吻的技巧显然要比许清舟这个新手好得多，柔软的舌撬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中扫荡着，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生出了仿佛窒息的错觉。
“阿川你老实说……”一吻结束，许清舟有点气喘地靠在沈洛川的胸前，“……那天晚上你说的那些话，”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的双眼，“……其实不是玩笑吧？”
“当然，”沈洛川轻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有人会拿那种话当玩笑？”
也就只有这个人会相信那套说辞。
“你……”看着怀里的人，沈洛川略微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和……另一个家伙的事了？”
其实许清舟并不是特别擅长掩饰这些事，只不过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另一个人格又总是在这事上给他捣乱，直到现在他才敢确定这一点。
天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相互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心思，还非得给对方使绊子找麻烦。
“对啊……来这里的第二天就知道了，”许清舟有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洛川居然还没告诉你吗？”
沈洛川……
就算有所预料，但这个猜测得到了肯定，知道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从头到尾都被瞒在鼓里，他果然还是觉得有点不爽。
“所以，”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沈洛川压住想要从自己怀里起身的许清舟，“试验的结果是什么？”
“……诶？”许清舟拧起眉头，“这个啊……”他露出沉思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小说里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沈洛川沉默了片刻，直接揽着许清舟的腰，抱着人站了起来，“我觉得需要更进一步的试验，才能测试出结果来。”
“什么试验？”被沈洛川的动作惊了一下，许清舟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某种大部分情况下都在卧室里的木制家具上完成的运动。”沈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