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曹书言气哼哼地将手机怼到看戏看得起劲的龙炤脸上。
不信?那他今天就让他信到撕心裂肺。
听筒之间只有彼此呼吸的传递,谁都没说话。
“昊煊?”曹铭瑜率先败下阵来。
“嗯。”龙炤边用鼻音搭理他,边抬起手抵住某人探过来的脑袋。
曹铭瑜还能感受得到曹书言依旧在场,因为他听到了对方的轻哼,压制心底的不愉,问:“你在哪?”
龙炤将某个生闷气就算了,手还不安分的人勾到怀里禁锢住,答:“家里。”
“和谁?”
“曹书言。”
龙炤喊着曹书言的名字,用另一只手卡住他的脸颊,示意他那张嘴安分点,别弄他一胸脯的口水。
“你们在做什么?或者是已经做了什么?”这个答案再如何残忍,他也必须要知道。
“做你想的那种事,也就是之前你设计让我对他做的那种事。”
话落,曹铭瑜心瞬间被揪起,疼到呼吸困难,他抓紧手下的抱枕,咬牙问:“这是你报复我的方式?”
他只听到耳边传来轻笑。
“瑜哥,难道这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你忘了之前我说的话?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而我将会适应没有你的人生。”
那头话语停顿,继续说。
“毕竟我和瑜哥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现在这样对谁都好。”
听着这番话的曹铭瑜脑袋嗡嗡作响,拼尽全力从嘴巴挤出冷硬的三个字。
“我不许。”
“什么?”
“孙昊煊,我不许!我他妈不许你去碰别人,你是我一个人的!”
曹铭瑜再也没有办法守住最后的理智,猛然拔高语调,冲电话那头的少年怒吼,彻底失去平日里的冷静。
“我不许,你听到了没!”
第一次是他的错,是他为了一己私欲把少年送到曹书言手上,但他不容许有第二次,不容许对方亲自去找曹书言,不容许他心甘情愿的搞曹书言。
凭什么?药物作用下的做|爱罢了,凭什么就把能把他的心和人勾走?
不就是上|床吗?他也能做,曹书言能做的他都能做,甚至能比他做的更多!
龙炤听到渣受这话心里立即被点燃,各种暴躁。什么叫做是你一个人的?你丫算个什么东西?小爷我只属于我自己。
再不耐烦,这表面功夫该做还得做。
“瑜哥你错了,我并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谁让孙昊煊于曹铭瑜而言终究什么都不是。”
演完最后一场戏,龙炤挂断电话,沉重吐息,紧接着将身边的曹书言抓过来,用力抱住他。
曹书言听了全程,特别是最后那句充满心酸的话,以为少年是因为难过到想求安慰,于是又气又心疼地回抱住他。
可他万万没料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龙炤纯属是因为胜利在望,兴奋到想仰头大笑,抱住他是想以此来掩藏他收不住的得意表情。
龙炤的肩膀开始激动到抖动,害得曹书言以为他是悲伤到哭泣。
“蠢死了,又傻又蠢。”他忍不住表达自己的看法。
心情愉悦到不能自已的龙小爷不打算他计较,赦免他对他智商的不敬。
他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