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点头:“好。”
凌河说:“我给你妈妈又装了一个新电视盒,多调出几个体育频道,让她平时就看球吧,心情愉快,也省得她老人家分心琢磨咱俩的烦心事。”
“成,真乖。”严小刀真心夸赞孝顺体贴的小河。
凌河又交代说:“公司里我帮你请了假打过招呼,这两天事情也安排好了,我每天去公司坐三个小时,替你签字和点卯撞钟。”
严小刀啃着喷香的糖醋小排骨:“以后你都替我签字就得了,不用商量。”
凌河冷笑道:“严总,你小心被我打包卖了!”
严小刀哼着说:“打包了你都要吗?”
严小刀“呼噜呼噜”吃掉最后一只饭盒里的虾肉荠菜馄饨:“现在这手艺不错啊,刚跟咱妈学的?”
凌河点头:“是啊,妈教我的,说你爱吃。”
严小刀过了一会儿才琢磨过来,“妈”喊得挺顺嘴?呵呵……
两人吃饱了就并排躺在病床上,磕牙打屁互相逗趣,然后望着窗外的天幕逐渐暗下去,港湾华灯初上。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机会这样安静地躺在一起,尽管心情并不完全轻松。
严小刀在古耀庭落网当日接受审讯时,特意恳求和叮嘱局座和薛队,不要把某些残酷真相直白地告诉凌河。最好永远不要让凌河知道内情,就让凌河认为,母亲是因遗传病医治无效去世。
仍有很多事情尚未解决,一切都留有无限迂回的余地。比如,那位凌煌老先生此行的目的,真正达到了么?显然还没有。
凌河生身父母大仇能报么?太难了。
古耀庭其人多年来罪行深重,这次能不能被处以极刑?这事也难说。
梁通又该如何定夺身份和量刑,梁家的资产遭到罚没之后再拆分整合,还能剩下多少肉渣留给继承人?……
严小刀穿着病号服,觉着远没有自家睡衣舒服,翻过身自然而然搂了凌河,头发往凌河耳边蹭弄。
凌河皱眉:“大爷,您现在越来越黏糊。”
严小刀说:“乐意黏你。”
凌河被小刀蹭得脸痒,耳朵痒,浑身都痒,硬扛着不能碰对方,毕竟这是医院养伤期间……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没事挤过来撒娇求/欢,这样的场景真他妈让人受不了!
严小刀就是求/欢的意思,轻啃凌河耳垂:“想做么?”
凌河转脸瞪着他,有两分怒意:“你伤着呢……别招我。”
严小刀说:“来,我想。”
凌河:“……”
凌河皱眉怒问:“你身上不疼?你流血了。”
严小刀不屑地哼了一句:“这样也叫流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真流血的时候什么样,这算伤么?”
这确实不算什么要紧的伤。这就是因为尚在拘捕羁押期间,如果不住院,他就应该住进拘留所。鲍局长这是通融体恤他,故意放他一马,把他圈在医院里疗养。
凌河甩了个白眼珠子,不吭声,其实已经被严小刀这大妖精撩得不行,衣服下面敏感处发涨,好几天都没碰了……
严小刀手伸到被子下面,用力抚弄年轻健康的伴侣此时裤腰下面明显bo起显形的部位:“硬了,想我就来。”
凌河误会了严小刀此时突然求爱的心思源头,唇边迸出笑意:“我做饭这么好吃?”
严小刀顺杆爬了:“是,好吃,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