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狠狠地喝了几口茶,沈朝忍不住便三言两语说出来了,玉瑶郡主囧:“你们这书院真是”奇葩。
等隔了一天再去书院正式上课,果然见到了疲软的新生和被抓起来的兔子们,还有遭遇大规模破坏的校园绿化。
虽然闹了这么一出,但幸好圆满收场了,众人几个月没来书院,都有些怀念,直到午饭的时候饭菜端上来——五香兔头,麻辣兔肉,爆炒兔丁和干煸兔肉。
所有人里最悲愤的就是解明,妈蛋他养这么些兔子容易吗,好不容易养的兔宝宝全端上饭桌了,于是他决定化悲愤为食量,干掉了整只烤兔。
谢师在一边看得嘴角抽搐:“解师,味道如何啊?”
解明似在回味,沉吟道:“尚可,就是花椒粒放的多了些。”
谢师:“”
晚饭的菜谱是红烧兔子,干锅兔肉,跳水兔和葱爆兔肉。
首辅和次辅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离开了书院,注定跟这些兔子无缘了。
众人:“”QAQ尼玛,现在看见兔子就想吐!
正在沈晚照和沈朝跟兔子奋战的时候,沈岑风和玉瑶郡主也遇到了一个相当棘手的麻烦,某日玉瑶郡主去参加京中贵夫人的赏花聚会,有位素来跟她关系好的太太面含笑意,连连跟她道恭喜。
玉瑶郡主百脸懵逼,忙问道:“喜从何来?”
陈太太嗔道:“你还瞒我做什么?满京都知道你喜事将近,你还跟我来这一出,可不把我当朋友了啊。”
玉瑶郡主觉得自己简直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为啥她的话每个字都能听懂,连起来怎么就完全不懂呢?
她无奈道:“你别跟我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陈太太只道她在装样,轻哼一声:“如今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你们家阿晚马上要跟咱们当朝首辅结亲,如今已经开始商议亲事了,你还在这儿跟我装,好歹咱们相熟一场,你瞧瞧你这样!”
玉瑶郡主如遭雷击,生生僵在当场,这啥情况哦!
好吧她确实对温首辅动过心思,但也只给沈岑风说过而已,绝对没有落入第三人的耳朵。这些人是哪里听来的?
总不可能是沈岑风说的吧,他这个当亲爹的只要脑子没毛病,绝对不会把这事儿往外传的!
她连忙拉着陈太太问,陈太太见她面带愕然惊诧,不似作伪,也不敢再提什么恭喜的事了,忙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还道是你们家里传出来的,瞧着情况不是吗?”
玉瑶郡主简直要疯,解释道:“哪有的事,我家阿晚年纪还小,相公更是要多留她几年,哪里舍得把她这么早就许人,真不知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不是要平白污我们家闺女的清白吗?”
陈太太不信:“若是空穴来风,那怎么不传别人,偏偏传地是你们家姑娘和首辅?”
玉瑶郡主道:“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别是官场上的争斗,把我们闺女搅合进去了?”
她又正色道:“你也是个有闺女的,平心而论,哪家会在亲事没定下的时候闹的满城风雨的,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这倒是真有可能,陈太太见她真的面带焦急,便也信了,忙出主意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澄清谣言,你回去赶紧和你相公合计合计,赶紧把把这事儿传出去的人逮出来,然后赶紧止了这谣言。”
她说完又叹道:“我就说嘛,你对闺女素来谨慎,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怎会四处乱说?”
想了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