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了马,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纵马走了没几步,忽然就开始口吐白沫,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头从马上栽了下去,而且他正好栽在路中央,几个人正骑马疾驰,眼看着就要踩上去了。
幸好沈明喜反应及时,拍马跳进正路,单手把殷怀周捞出来放到马上,再纵马突出重围。
她是知道轻重好歹的,也不好再耽搁,直接让几个人抬着把殷怀周送到了学校轮班在的大夫那里诊治,又打了个停的手势,让众人都翻身下马。
好好地上着课,突然出了这等事,哪怕众人平时跟殷怀周关系不好,也都面露焦虑,沈明喜见状也知道众人无心上课了,一挥手让人先回去。
殷怀周两日没在学堂上出现,众人都议论纷纷,殷怀月把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跟几人分享:“你们是不知道啊,听说那安王世子当日便醒了,可惜人回来了,魂儿却没回来,一起来便跟坟里才起来的尸首似的,僵着两只手便要去抓人,一会儿又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沈晚照暗道可不是吗,殷怀周现在不就是被附身着呢吗。
孔茹跟殷怀月还是极度不对盘,听她说完便冷笑道:“哪就这么邪乎了,我看你是瞎编的吧。”
殷怀月不理她,继续道:“咱们书院对面便是的山头便是乱葬岗,听说宫里或者大户人家死了人,都拿竹席卷了往对面山上一扔,好些人说他是被冤鬼缠身,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每一个学校都有自己的传说和怪谈,本来山河书院是没有的,没想到殷怀周这么一出事,一股灵异风立刻扑面而来了。
沈晚照想起自己上辈子看的什么女生寝室,红色高跟鞋,笔仙游戏,忍不住抖了抖膀子。
孔茹道:“我看他就是得了失心疯,你少在那里故意吓唬人了,你又不是神婆,哪来的看鬼的本事?”
殷怀月忍无可忍:“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不许别人说了?!”
孔茹:“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比你凡事瞎编强吧!”
沈晚照被两人吵的脑仁疼,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行了行了,你们要吵出去吵,别在这里扰人清静。”
孔茹忽然一扬下巴,挑衅道:“听说过几日有个试胆大会,你们敢不敢去啊。”
殷怀月还欲与她相争,沈晚照已经摆手道:“书院有宵禁的,你若是胆子大你就去吧,左右我们是不敢的。”
孔茹撅了撅嘴,又目光闪了闪,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沈晚照又对殷怀月道:“她那性子和脑子,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殷怀月无趣地撇了撇嘴:“那试胆大会我也听说了”
她见沈晚照兴致缺缺,便把话头转到正经事儿上:“我上回听谢师说,首辅突然又改了规矩,要把下半年的实习提到今年来,听说就在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得了四甲的人可以提前毕业,我是早在这鬼地方呆够了,你打不打算去?”
沈晚照听到温重光便不由默了。
首辅,您老为了提早成亲真是煞费苦心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