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听完忍不住啐了口,恶心道:“真是猪狗不如的一个人。”
这心态很像某些好吃懒做的猥琐男,整天啥事不干就想着娶个白富美女神,白富美瞧不上他们了,便出言恶意诋毁,说人间想拜金嫌贫爱富怎么的。
她鄙夷道:“方才抽他那么多巴掌还觉得担忧,现在只恨没再抽他几巴掌。”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背,不说女人了,但凡有本事有能耐的男人,也看不上齐宁这类人。
他还得去皇上那里走一遭,也顾不得在温香软玉中流连,起身道:“我还有些事,回头再过来看你,外面看管的人我已经打点过了,若是缺个什么,只管跟他们说。”
他说完又道:“方才光顾着说话,都忘了让你先用些吃食,现在怕也凉了,我去让他们重新做一份。”
沈晚照下意识地道:“不用这么麻烦”又鬼鬼祟祟往他下身瞄了眼:“你这么出去能行吗?”
温重光:“”
他咬牙笑道:“听着话音,阿晚是想帮我纾解一二了?”
沈晚照忙起身挥了挥手:“一路顺风啊!”
温重光:“”
同样是关禁闭,齐宁的待遇可就差多了,内阁好些人都是家里有妻有女的,听了他那番话,虽然碍着情面不好呵斥,但心里着实瞧不上,有的气不过的,便故意走到他屋外冷嘲热讽。
要茶只给没烧开的水,要饭便出言讥讽,齐宁自认是受害者,竟然受到这种待遇,差点没活生生气死,只等着主持公道的人来了便要狠狠地告那沈晚照一状。
由于这事儿闹的太大,同样在朝为官的沈岑风也知道了始末,反正礼部也没甚事情,他便急急忙忙回了家,先与老婆商量对策。
“这丫头真是沉不住气,在哪里动手不得,非得在内阁当着诸位阁老的面儿动手?胆子上长毛了!”
玉瑶郡主也知道了事情始末,气得一拍桌子:“我看你才是不明事理,我觉得阿晚做的没半分错处,遇到那等恶心人,是我我也打!”
沈岑风见老婆生气了,忙哄道:“我也没说她打错了,只是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动手,实在是冲动太过,大不了之后敲闷棍呢。”
玉瑶郡主白了他一眼,又着实牵挂宝贝女儿,急急忙忙起身道:“咱们兵分两路,你去跟公婆说,我去跟爹娘说说,大家一起求求情。”
沈岑风正有此意,点头去了。
睿王两口子一听心爱的外孙女出事儿,先是吃了一惊,待听清了事情的始末,睿王妃恨的咬牙:“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不悌的东西,就是一巴掌抽死了都不为过!我看阿晚半分错都没有!”
睿王忧心地皱了皱眉,睿王妃推他道:“你别干愣着了,趁着天没黑快去跟皇上说说,你是皇上嫡亲的叔父,这点情面总是有吧?可别把阿晚吓着了,要是在宫里关一晚上,冻着病着可怎么办?”
睿王无语,胆子这么小敢跟人动手吗,她吓别人还差不多!
不过他也是很疼爱这个外孙女,不等睿王妃再催就急急忙忙命人架上马车进宫了。
宫里头皇上正满面疲惫地打发走首辅和次辅,皇后亲自捧着羹汤到了嘉明殿,笑着道:“皇上先歇歇吧,别太劳神了。”
皇上郁闷地摇头:“朕哪里是劳神?是被首辅次辅还有皇叔他们给烦的,真是的一个个跟车轮战似的,朕还没说怎么决议呢。”
余皇后笑道:“那皇上是怎么想的呢?”
皇上叹了口气,用汤勺搅了搅羹汤,面上有几分不愉:“这孩子心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