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将近黎明这才沉沉睡下,沈晚照半夜醒了一回,怔了怔发现身下有些不对,动了动才发现居然还在里面!
她心里大骂了几句死变态臭不要脸的,费力地抬起肩膀撞了他一下,他睡的素来浅,立时就醒了,她怒道:“你你你你你禽兽啊!你出去!”
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出去?去哪里?哪里出去?”
沈晚照在头脑混沌中已经开始思索新婚当夜谋杀亲夫是个什么罪名,冷不丁身子一动,就觉得又硬挺了起来,吓得她不敢乱动。
他俯身退出来,无奈笑道:“好了娇娇,好生安置吧,今晚上不会了再来了。”
他倾身亲了亲她的发顶:“听说女子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知道快活了。”
沈晚照无暇注意他的称呼,听他这一句话便沉沉睡去了。
他却睡不大着,撑起身子查验,发现那处隐隐有些破皮红肿,暗暗自责不该这般发兴的,又暗暗盘算着明天得配一副药膏。
她第二次醒来是在卯时过三刻,用现代的时间算还不到六点,一边揉眼一边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好像被车撞过一般,揉眼问道:“又怎么了?”
温重光大部分时候都是睡得晚醒得早,伸手轻轻把她揽在怀里,让她服帖趴在自己胸膛上:“我到了这个点自然就醒了,本想帮你取药膏,吵着你了?”
沈晚照困的都懒得问他取药膏做什么,趴在他胸口含糊道:“恩,还成,就是今天睡的有点浅。”
她平时如果不上课,至少得睡到辰时末,再加上昨晚上才干完体力活,体力消耗过大,这会儿自然睡眠不足。
温重光轻轻拍着她的肩:“那你再睡会儿。”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两人闹腾了一晚上,里头的动静倒是把外间伺候的嬷嬷闹的脸红过耳,忙不迭地招呼众人退远了些。
外面的下人早就按照温重光的作息时间摆好饭食,却见主子和新夫人还没出来,只得对视几眼,又把摆好的饭食撤下去温着,只是神情很是内涵。
昨晚上叫了好几回水,难怪早上主子和新夫人起晚了哟~
他陪着她睡到辰时方才起身,沈晚照简直觉累不爱,早上起来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好比拆零碎了再重新装一遍,关节都嘎吱作响,她苦着脸起身,忽然腰杆一酸,哎呦一声又倒了下去。
温重光忙过来扶着她:“你怎么了?”
沈晚照翻了个白眼:“你少装了。”
他笑了笑,探手搀着她起来,忽又蹙眉道:“我说要配副膏子来,你偏不许,难道就这么一直疼着?”
沈晚照恼羞成怒:“反正就是不许,要涂你自己涂去!”一个全身酸疼的人脾气也是很暴躁的!
他不由笑道:“我又没伤着哪里,我涂什么?”
这时候几个丫鬟仆妇想要进来伺候,沈晚照先让她们做下去,自己靠在床柱上缓着神,温重光见她这幅仿佛被雨打风吹的凄惨模样,忍俊不禁,又忙端起茶盏遮挡脸上的笑意,轻声问道:“你昨日也没吃什么,我去命人备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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