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重光:“”幸好刚才不是在行周公礼,不然真是要
他就见她从妆奁里取出两指粗细的水晶瓶,里面还绘着仕女图,琥珀色的液体在其中轻晃,他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这个有这么重要吗?”
沈晚照嫌弃地瞅了他一眼:“你们男人不懂,脸不好生养着以后会老的很快的。”
说完不由得嫉妒地瞧了眼他玉白的面皮,这哥们也属于怎么晒都晒不黑那款的,而且明明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了,要是不看他阅历谈吐气度,但看容色面色,说是十来岁的少年都有人信。
他干脆坐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脸来细细端详着她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脸,无奈笑道:“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杞人忧天。”
沈晚照没理他,反手在他脸上捏了几下,低声嘀咕道:“你是怎么保养的,气色恁好?”
他笑一笑:“采阴补阳。”
沈晚照:“”
他一手已经探到她新换上的寝衣里:“夫人要是想让气色更好,就多卖点力采回来吧。”
沈晚照:“”
她坚定地按住他的手,一脸坚毅道:“咱们都连着好几天那什么了,你好歹也歇歇吧,不然就算你把市面上的春宫都看完了也总有才思枯竭的一天。”
温重光直接把这话当做挑衅,抱着她到罗汉床上,将她一头青丝打散,眼看着身下人儿被逗弄的气喘吁吁媚态横生,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问:“夫人采不采?”
沈晚照翻了个白眼,伸腿勾住他的腰。
两人讨论了大半晚上关于‘他才思到底会不会枯竭’的问题,纵欲过度的下场是早上起来她腰杆都是酸的,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深深的羞愧,怎么总是禁不住某人的色诱呢!
同样不爽的还有嘿嘿,原来铲屎的左边枕头的位置都是给它留的,昨天它本来想跳上去睡觉的,没想到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居然占了它的位置,简直是它喵生的耻辱!
温重光这人不说人见人爱,但也是个万人迷,没想到刚到沈家没一天,就遭到了两人一猫的讨厌,该怀疑怀疑自己的魅力值了。
沈晚照靠在床柱上神色萎靡,不过就算没力气美还是要臭滴,她捧着靶镜照了照,忽然怒道:“你弄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 脖子上都是隐约吻痕,这么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温重光穿着素白底松鹤纹的广袖中衣,韵味天成,衣袂飘飘如谪仙,然后就见这位谪仙忽然伸手开始解腰带:“娘子在我身上也不少啊。”
沈晚照见他前胸果然也有星点吻痕,悻悻放下靶镜:“这怎么能一样,你又不每天敞着胸见人,我这要是给人瞧见了可怎么办啊!”
他过来顺毛,抚着脊背安抚道:“扑些粉试试?再不成穿件立领的衣裳,反正已至秋季,穿的厚些也不显眼。”
沈晚照一想也只能这样了,扶着床柱刚想起来,就觉得腿根处酸麻火辣,竟是一步都迈不开,用眼神把他凌迟了一百遍,最后红着脸伸手道:“过来。”
他十分配合地走过来把人打横抱起,就这么抱着去用早饭。
等用完早饭她腿软方才好些,两人手拉手地去给沈岑风和玉瑶郡主请安,玉瑶郡主见闺女眸中水色隐然,想打趣又怕闺女着羞,只是笑道:“你们先下去歇着吧,中午正宴才算开始,晚上才有赏月宴呢。”
沈晚照好久没吃螃蟹了,忍不住问道:“娘,今年宴上有螃蟹吗?”
玉瑶郡主白了她一眼:“有,个个都有你拳头那么大,又肥又鲜呢。”
她说完笑瞧了眼温重光:“整日就知道吃吃吃,我瞧你最近都胖了,姑爷家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