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饭菜上来,主菜都是些鲍鱼,海参,淡菜,山药,牛鞭,羊肉之类的,就连配菜都是松子,枸杞和蜂蜜黑豆之类的,这些菜单拿出来看没什么,组合在一起意思就很明白了——壮阳。
沈晚照不大懂这个,她要懂也是懂美容养颜的食补方子啊,于是很傻白地吃的开心。
温重光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自打她嫁进来之后,家里的一应饭食都是她准备的,所以她弄这些菜是什么意思?嫌他晚上不够努力?可每晚上被折腾的流泪告饶的又是哪个?
他低头吾日三省吾身,沈晚照掀开羊肉滋补锅的盖子给他盛了到小碗里,单是这里面就放了羊肉枸杞山药等壮阳食材,她还介绍道:“最近天也冷了,吃羊肉再滋补不过,你尝尝看。”
温重光一般吃饭只吃八分,今天竟把碗里吃的半分不剩,冲她微微笑道:“夫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
沈晚照迷茫脸地嚼着清炖的鲍鱼,怎么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呢。
等吃完饭,她是想练会字再睡的,于是命下人摆上纸笔准备伏案练字,他捧着清茶不动声色地坐在一边,时不时地瞧她一眼。
沈晚照给看的恼了:“你有什么话就说,老看着我做什么!”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玉白指尖点在宣纸上:“你写错字了,鸭字这里多了一点。”
沈晚照:“”你就不会装没看见吗!
他直接起身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这里笔画也不对,笔锋太过凌厉,偏上面又太过圆润,整个字上下不统一,瞧着别扭。”
他说完握着她的手,在一边重新写了一遍,她恍然道:“我就觉着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又调侃道:“你算是我的一字之师了。”
温重光恩了声,嗅着她身上的荷叶香,颇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往日就已经很更何况今个儿还吃了这么些大补的食材,现在两人又耳厮鬓磨,他就紧贴着站在她伸手,娇软圆润的臀儿正顶着他的这个样子他若是再没反应,那他就是死人了。
他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啮咬,又持续往里推钻,把她撩拨的全身发痒才含笑道:“既然是一字之师,叫声师傅来听听。”
沈晚照的耳朵是敏感点,稍微一碰就浑身发软,更何况是他这般狠命撩拨了,桃花眼里都沁出水雾来,人软倒在他怀里:“你放开!正经点!练字呢!”
这么一来两人上下挨挨蹭蹭,他闭了闭眼,身下热血充盈:我帮你练。“
沈晚照觉出身后被个热血澎湃的东西顶着,左拧右拧地躲闪不让他得手:“练个字你都能有反应,你该去寻大夫看看了!”
他轻笑一声:“本想着今日饶过你,但你自己主动相求,那也怨不得我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这怎么能怨我?要怪也该怪你啊。”
沈晚照正想说一句谁求你这事儿了,他手已经探了进来,在她身后扯开玉带:“咱们还没试过在书房里呢。”
她被揉捏的说不出话来,两手撑着桌案才勉强站立,广袖已经被浓墨污了:“我的,我的衣裳”
他双眼闪动,微微一亮,分开她笔直修长的,笑道:“等会儿带你去浴室洗漱。”
沈晚照:“”
从书房到浴室再到卧室最后再到浴室,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沈府离,玉瑶郡主摇着团扇,似乎要摇去这最后一丝暑热,扇了会儿才与沈岑风得意道:“得亏我想的周全,叮嘱了阿晚身边的嬷嬷,不然他们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