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叹口气,身为一个老父亲,他面对一个蛋,整整三年,还深怕它破了,早产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清姨笑,她倒不是难受,她只是遗憾。
“这小子从壳里钻出来后,不如在蛋里好玩了。”
相对于余生的小心翼翼,清姨每天玩蛋玩的很高兴。
现在生出来,一动就哭,不哭就尿、就拉,反倒不如在蛋里好玩了。
莫说她了,提起这小子哭,余生也心烦。
这小子是撕心裂肺的哭,震天响。
只要他的哭声一出,方圆十里,池鱼下沉,蜗鸟惊飞,就是云朵也要被吓走两三朵。
他的哭声还有穿透力,一哭,让人恨不得发疯。
这也是余生喊出里正听到那些话的原因。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余生提前为他找了个童养媳。
说来也怪,小白狐只要抱住他,这小子立马不哭了。
为此,余生还得多付小白狐一份保姆费,现在小白狐成了整个客栈最富有的人。
小白抱了余小鱼往下跳,一步挑一个台阶,蹦蹦跳跳的,不像狐狸,倒像兔子。
估计是兔子吃多了。
“以后好歹也是一家人,至于收那么多钱。”余生跟在她身后。
“那不成,身上没钱,肚子饿得慌。”小白狐振振有词。
余小鱼在她身上颠簸着,咯咯笑。
余生鄙视他,“长大后也是一个白眼狼。”
“这个也字用的好。”余生他娘说。
老余与余生他娘现在住在仙山,因为有咫尺之门在,往来倒也方便。
不过,余生还是有点意外。
“来这么早,你不是在给大鱼招呼相亲吗?”
大鱼是与余生对他姐余诗雨的称呼。
“别提了,怎么都相不中,明明都那么英俊,她偏说人长的难看。”
余生他娘叹口气,“我已经找了个难看的了,我不能让她步我后尘不是。”
老余一听这话,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出去练练?”
“练练就练练!”余生他娘挽起袖子。
北荒王同刑天勇士到来时,正好看见二人去外面单练。
“我现在知道老余为什么进步神速了。”刑天勇士站在门口说。
他进不去客栈,正好在外面看个热闹。
北荒王提着二人的礼物向余生道喜去了。
刑天勇士在战火熄灭后,组建了一个施工队,成了大荒最大的包工头。
北荒需要重建,所以那儿是他主要活动的地方,因此与北荒王走的很近。
顺便一提,这包工队还是余生出的主意,也有他入股。
现在客栈在西荒的建造,也由巨人包工队负责。
南荒王也顺带着插了一脚,因此巨人现在在大荒各处都吃得开。
北荒王刚进来向余生打完招呼,就见两个人吵嚷着,从后厨走进来。
“花生与豆干一起嚼,有火腿的味道,这是掌柜的告诉我的。”
小和尚走在后面,同前面的草儿说。
“呸,假的终究是假的,哪有真火腿来的好吃。”
她劝小和尚,“有时间你也多开开荤,你看看你现在,长这么高,这是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