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早在村口等着。
两人等得望穿秋水,在家去吃了午饭后,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梨花几个。
本来是约好的早上的,但因为樊家村今儿吃割稻大会的杀猪宴,梨花几个这才来迟了,所以见了方秋叶夫妻俩,梨花这边又少不得解析一下。
毕竟是等一早的,方秋叶夫妻心里哪会没怨气?
本来是说好了早上见,这现在正午都过去了一半,那些约好的大队长早家去了,郝家村哪里有他们的人影啊?
不过夫妻俩一听是割稻大会的杀猪宴,顿时心中满腹怨气都没有了。
农家人靠田地吃饭,割稻的杀猪宴,一年才两次,这个时候必须是众人齐心的,换做是他们夫妻,做的还不得是和梨花他们一样?
方秋叶和郝仁将梨花一行往大队长家引。
“叔,这是樊家村那边过来的梨花姐,这是小唯她同学和男人。”
郝家村的大队长叫郝棉子,这个名字有些意思,咋一听还以为是好面子,但其实人家是姓郝,因为是在棉花地里生的,所以被取名为棉子。
郝大队看见梨花几个其实也是高兴不起来。
老子几个等你们一早上,说好的来没见着人,搞得人心都惴惴的,现在好了,惶惶不安的人散了,你们倒是舍得出现了!
他在屋檐下敲着水烟筒,竹做的烟筒被他敲得嘭嘭作响,农家人白不到哪去,更何况郝大队家祖上都不是什么白皮人。
在梨花白皙如雪的肌肤衬托下,郝大队面色黑沉如炭:“额,哪来哪去吧。那事情不谈了。”
咋能不谈呢?
梨花还没急呢,樊青山就先着急了!
他老婆陆小唯可是前后投了整整三百大洋,虽然事后他在家将自己的钱都补过去了,但陆小唯怎么都没要,搞到最后,大家协商成一人出一半。
但即便是这样,樊青山也依旧将这次的投入算作是媳妇的嫁妆。
钱刚投进去,亏是亏不着,可要是郝家村这边几个村子谈不拢,到时候他们七户人家发展起来肯定有局限,至少,短时间能看到的是,货供不足,绝对一天赚不到400。
樊青山心里已经把这个当作是媳妇的事业了。
所以,他媳妇的事业咋能开始就这么黄了呢?
他急得跳脚。
“不能不谈啊!郝大队,咱们也不是有心不来的,实在是村子里有事情走不开,您您您不能不和我们谈啊”
郝大队看了一眼这个急得团团转的后生,再看看另外两个一脸淡定的好看女娃,暗暗的无奈摇头——男娃还是年轻,连两个女娃子都比不过。
事实上方秋叶和郝仁也是有些急的。
两人在村口等了一早,说心中没怨气是不可能的。
可是那些怨气,在梨花他们的解析下早就消散于无形了。
而现在郝大队要不谈,两人着急得跟个什么似的。
是,他们是还没下什么钱进去,可为了将几个村子整合,郝仁把一双新的解放鞋都给跑破了,好不容易口水说干,走了不少人情才将几个村子的大队长联系到一起,现在说不谈?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