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贪人家学生资源的铁公鸡吗？
秘书小李几乎是周东南肚子里的蛔虫。
看见周东南苦着脸从办公室里出来，秘书小李就猜到，肯定是杨澈这一枚砝码不够看。
周东南想保住会长职位的希望，依旧渺茫。
“周会长，功力测试快要轮到秦依雯了。”
“我们去看看？”
秘书小李提议道。
周东南颓然地点了点头。
秦依雯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还是随时会断掉的稻草。
二人来到功力测试室的时候，适逢测完灵气亲和度的杨澈，也被工作人员带了进来。
“周会长，这位就是杨澈！”
工作人员热情地向周东南介绍道。
他还不知道，周东南被叶道天熊了两顿的事情。
“杨澈，你好。”
“我是龙城教育会会长周东南。”
周东南气场十足，微笑着朝杨澈伸出了手。
即使被叶道天骂得再惨，即使工作都要丢了，周东南依旧要在后生晚辈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展现出老牌觉醒者的气场。
“听说你的灵气亲和度，高达229点。”
“不错不错，天资惊人！”
“少年强则国强！”
“未来的世界，属于你们年轻人。”
“加油。”
“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卫我中华！”
“你会成为大豫和华夏的骄傲！”
周东南脸带笑容，见面先给杨澈来了一波商业吹捧。
即使他笑得很自信，杨澈仍然敏锐地感觉到，周东南心里有事。
杨澈不认识周东南，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他握了握周东南的手，说了两声“老师好”和“谢谢老师”之后，就找了个位置歇着排队。
李若宁也来到功力测试室，恭喜了杨澈一番。
不过她并不是为了杨澈而来，而是要看秦依雯测试功力。
秦依雯是罕见的a级觉醒者，她的数据对李若宁来说很重要。
李若宁要根据功力排行，给秦依雯申请增加特招奖励。
她已经建好了excel表格，就等着把秦依雯的功力往里填了。
表格里没有留杨澈的位置。
杨澈还未觉醒，李若宁认为他来测功力，只是走个过场，不可能真测出来什么。
灵气亲和度再高，也只代表天赋，与功力无关。
……
作为罕见的a级觉醒者，秦依雯收获的关注度极高。
她在众人夹在着期待、羡慕和嫉妒等各种情绪的目光中，走进测试舱。
与灵气亲和度测试舱不同，功力测试舱体积更大、外罩更厚，安装的零部件和接入的线路也更多。
秦依雯忽然在人群里看见了杨澈，抬手朝他来了个飞吻。
这一下，人群不淡定了。
周东南的年纪跟杨澈的爸妈相仿，居然还下意识地捂脸。
“世风日下啊！”
“小小年纪不学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来亲去。”
“在我们那个年代，牵过手都是要结婚的。”
“哪像现在的年轻人！”
周东南有点怨气。
“叶盟主过来了。”
秘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