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他负责的,所以他不可能说下班。
“啪啪!”
审讯室中传来一阵阵皮鞭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呵斥声。
“你到底说不说?”
“非要把你这磨死你才肯说吗?”
“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上点高级手段了。”
唐敬宗聆听着审讯室中的刑讯,神情是没有多少变化的。
他知道加藤剑郎除非是铁打的,不然是没有可能熬过去的。就那些手段,光是想想都恐怖的很,更别说承受。
就在这时,楚牧峰找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唐敬宗看到楚牧峰和江声后,随意端起面前的茶杯喝着茶水,慢条斯理的问道。
“处座,这事还是让楚站长说吧!”
江声冲旁边瞥了瞥嘴道。
“怎么,你这是捅娄子了吗?”
唐敬宗看过去。
“处座,阎厅长的事您知道吧?”
楚牧峰没有回答捅娄子的问题,而是凝视着唐敬宗,一字一句的问道。
终于还是被楚牧峰知道了!
唐敬宗听到这个问话后,没有多少吃惊的意思,神情波澜不惊的看向江声。
“不是我说的!”
江声连忙挥动着手臂说道。
“处座,这事和江声是没有关系的,是我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阎厅长的秘书郑中原才知道的。”
“处座,我要不是遇到郑中原,您是不是就不准备给我说这事?”
楚牧峰眼神没有畏惧,目不斜视地问道。
唐敬宗,你是我的处座,是我在军统局的靠山。
既然是靠山,就应该做任何事都要为我考虑,你要是说不为我考虑,还指望着将来你有事的时候我为你卖命,你觉得可能吗?
江声听到楚牧峰这种正面的问话,心脏不由砰砰急速跳动。
这话也就楚牧峰敢这样问。
“牧峰,阎泽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原本是不想要告诉你的,毕竟这事处理起来很麻烦,是个大坑,要是说你一头扎进去的话,对你的以后是不利的。”
唐敬宗倒是没有掩饰,以着他的地位,说出这话也不用遮遮掩掩。
“处座,阎泽是我在北平警备厅任职时候的厅长,他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还有这事还牵扯到我的师兄曹云山,他现在也被北平站扣留着审讯那吧?”
“您说,我能无动于衷吗?”
“我现在其实挺庆幸的,庆幸遇到了郑中原,要不然这件事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面。”
“处座,我既然知道这事,就不会让厅长被这样冤枉死的。”
楚牧峰说到这里,态度坚决。
“处座,我想要还阎厅长一个清白公道,救我师兄出来,请您将这事交给我调查处理吧,我保证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的查出来。”
抱怨?
楚牧峰懒得抱怨,抱怨的话说一两句还行,你要是说一个劲的在这里抱怨,反而是会让唐敬宗恼怒的。所以和抱怨相比,他选择的是主动调查。
“你想要重查这事?”唐敬宗微微挑眉。
“对,我想要查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处座,阎厅长和我师兄在北平的时候,怎么都是带领着警备厅的人,破获了蛇组他们几个间谍小组的阴谋,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