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这次是被南执与按坐在沙发上的,她摇着头,那样子像足了一个精神病发作期的模样。
南执与的手还被她紧紧握在手里,他只能朝南在勋耸耸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南在勋想了想,起身倒了杯水给苏惟:“喝口水吧,是不是做了可怕的梦?”
在说话时他企图要把南执与的手从苏惟手里抽出来,可她抓的那么紧,两人都怕伤到她,也怕吓到她,就没再坚持。
苏惟喝掉一整杯水,可还是没镇定下来,她满面惊恐的想把那个梦讲给他们听。
可就在这时徐正泽疯了似的冲进门,他是个从来不会惊恐的人,这时却像遇到了什么让他极其恐惧的事:“会长,苏小姐,外面突然起了雾,很浓很浓的雾,把整间酒店都包围住了。”
苏惟茫然的看着他,南执与和南在勋同时看向窗外,这恐怖的雾果然包围了他们。可奇怪的是,光线一切正常,除了雾没有别的任何异常。
苏惟在颤抖,南在勋把她拥紧在怀里,而她就是固执的不肯放开南执与的手。但凡南执与要动一下,她就把他的手往怀里拉,就像是只要她一松手,南执与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南执与回头,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柔:“苏惟,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梦到什么了吗?”
苏惟惊恐的看向窗外的雾,摇着头说:“不能,不能,这雾是警告,警告我要闭嘴。”
南在勋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站在苏惟身前的南执与道:“让人给你搬张床来,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南执与正为难自己根本出不去,目前苏惟是盯死了他,一步都动不了啊。徐正泽便说道:“我去找人搬床”
徐正泽出去了,南执与坐到苏惟面前的茶几上,与她面对面说道:“苏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放开我,是不是这警告就撤消了,雾也就散了呢?”
苏惟的目光中是茫然,还有一直不曾少一分的恐惧,她与南执与的目光对视。就在南执与的注视中她的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你会消失,跟天地一起消失。”
南执与的身子一震,他的眼里也蓄满了泪,但却没让它落下来。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放心,我答应你,绝对不离开。你放开我吧,我答应的事绝对保证不会放弃。”
苏惟试探着放松了一下,南执与没敢立刻抽回手来,直到她慢慢的完全放开他,他才缓缓的把手抽回来。在苏惟的注意力还停留在他的手上时,他朝南在勋点了点头。
他转头又一次望向窗外,相信苏惟的话,不由他不相信。就在苏惟简短的说出不放开他的原因后,那雾又浓了。
南执与没敢起身,他怕自己离苏惟太远会吓到她,刺激她对现在众人冷静商议对策相当不利。
他就坐在那儿说道:“我们现在不去说苏惟的梦,到是应该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南在勋点了点头:“就按照李允恩说的那个出生日期,预计你出生还有六个半月左右。现在还没办法确定你出生在哪里,你的生母在什么地方也不得而知。”
说着他也看向窗外的浓雾,南执与苦笑:“还真是无法想像,我的生母为什么把我交给了李允恩。”
“但我觉得由此可以断定,你生母跟李允恩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算太差,不然她完全可以把你送给别人,而不是送给我。”
“好吧,也许我该感谢她,只是我情感上做不到。”
南在勋笑笑,其实w也有意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