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传言中夹杂白玉染天生不足,一直都是病秧子,暗示他有不能生养之症。
钟叔拿着消息回来通禀,“传这些的,皆是永恩侯府三房的人,意图污蔑夫人,踩踏大人。里面有推波助澜的,怕是再为大人纳妾造势。”
没有魏华音在,几个孩子也被沈风息带走的白玉染,仿佛变了一个人,周身和眼中再无温度,只有隐含的冷戾,“跟他们对上!”
“已经对上了。”钟叔知道他要用这些事迷惑转移皇上的注意力,这么污蔑抹黑夫人和大人,即便不吩咐,也会对上去!
“宫中的消息给我。”白玉染伸手。
钟叔应声,把匣子最下层的一沓信拿出来递给他,“收集的消息和线索全在这里了。”
门外陈瑜快步进来,“主子!夫人的信到了!”
“拿来!”白玉染放下信笺,忙伸手。
陈瑜笑着递给他,“小八子刚刚到,快憋不住,我让他去茅房了,等会来回话!这几包是夫人让捎回给大人的!”
白玉染又拿过包袱,一手摩挲着,一手拿着信看着。
魏华音信上骂了他一顿,答应把孩子送走,不告诉她,害她没有准备。
又说了春耕育苗准备妥当,太忙没有时间给他做衣裳,从布庄拿了一套新样式的给他,另有一些老家的小吃食。
叮嘱了他没人看顾,不许作。否则回来休他。
白玉染脸上满是缱绻的笑,“还休我,你敢!”
又把信看了一遍,打开包袱看带给他的东西。
钟叔把陈瑜拉出去,低声叮嘱他,“再给夫人送信,一定要通知夫人多给大人来信。夫人和小姐小公子们不在家,大人成个冰人了一样!家里都没有人气了!”他也怕,之前老家的那个和尚,说过,大人命带凶煞。现在他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