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到黄昏时候,仍坐渡船过河到山那边去了。每日是这般来城里募化,有人问他,是哪个寺里的和尚?法名什么?他说:老僧素来山行野宿,随遇而安,至于所修的寺院,名曰伏虎,却不在此处,法号清谛,本名多年不用,早已忘记叫什么了。”
“有人问他:从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到此地来的?他说,天下任意游行,却不记忆地名,不记时间,所以老僧也并不知晓,那时浏阳城里的人,听了老和尚这种奇怪的语言,又见了那些奇怪的举动,不到几日,已哄动满城的人,都争着化白米饭给老和尚吃。”
“老和尚的食量也大的骇人,每家化一大碗,随化随吃。从早到晚,至少也得化一百多家,便能化一百多碗饭,吃到肚里,还不觉得很饱的样子。因此城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有道行的和尚,有当面称他圣僧的,有拿着前程休咎的事去问他的,他摇头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