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办的就办,不能办的各种拖延。他俩还就是有本事又拖延人家的事情,又把人家的钱弄到手,还让人家说不出个错儿来,下次有什么事儿还能找到他俩。你要是有时间,竟可以去他俩任职的麟游县去看看,眼见为实,你就知道舅舅说的不假了。”
“这……”
王子腾又道:“你还就别不信。前儿你说对那庞大人的印象不错,说他看起来一身正气的样子。我可告诉你,他才不是个东西呢!表面上看起来最正派不过,其实爱钱都要爱到骨子里去了。不过,他贪来的钱也不过就是过个手,大部分都到了年羹尧的口袋里,不然你以为凭他那样不学无术,如何能官至四品?写给王爷的秘信里头,这家伙可是贪污受贿榜上有名的呢!”
“我的天哪,不会吧!?”
真不知道是这些人的演技太好,还是薛虹太天真了,听王子腾这样说,他还真是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了。不过好在,王子腾深知道陕西这一片儿官员的底细,他也是按照胤禛的要求把每个官员的具体情况详细地记录下来,定期地给胤禛寄信。
当然,同一个地区内胤禛是不会只派一个官员记录这些事情的,一面之词可做不了什么佐证,不过这儿其他按时给胤禛写秘信的人是谁,王子腾就不知道了。
薛虹听了王子腾的话,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王子腾笑道:“每一个官员都有自己的特点,说到底都是为人臣子,这些臣子要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发挥什么样的作用,谁和谁之间又要产生什么样的牵制和配合,那就只有上位者,咱们的主子才需要去考虑了。所以说不是谁都能做皇帝,玄妙之处就在这里了。”
薛虹闻言叹道:“舅舅,我明白了,您跟我说的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表象不可信是吗?”
王子腾点点头:“将来无论你要接触什么样的官儿,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前提下,可千万不要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