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康熙也的病情,其他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意,就连那份导致康熙爷昏迷不醒的奏折,老八他们也都只好暗中调查。但那石碑立在千里之外的西藏,就算是要派人过去详细调查,这一来一回怎么也要好几个月,只怕到时候派去调查的人还未到,康熙爷却早已撑不住了。老八等人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当薛虹在邸报上看见康熙爷病重不起的消息时,着实大吃一惊。按照时间来算,康熙爷病倒,比自己所知道的历史要提前半年还多。怎么平日里寻常的历史事件都循规蹈矩地发生着,非要在康熙爷病重这么重要的时候改变节奏,时间上不对了,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也会随之改变呢?
跟邸报一块儿来的,还有雍亲王急调薛虹回京的命令。薛虹没敢耽搁,只匆匆与王子腾道别,便去收拾了一下行装。临行前刚要使用水遁,才想起来及时是日夜兼程,赶到京城也要半个月的时间,于是他便又折了个返,潜入年羹尧的府里偷了个东西。
薛虹偷的不是别的,而是年羹尧的私密账本。这东西,虽然薛虹还没有看见过,但他知道上面记载的内容足以让年羹尧死一百回的了。
借助空间和灵宠的力量,薛虹不够在年府附近盘桓了数日就把年羹尧最重要的账本子给弄到了手。薛虹打开一看,年羹尧贪污的罪证历历在目,看得薛虹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想办法把年羹尧法办了去。
可是转念一想,如今康熙爷病重,朝廷眼看要换天,就算这一本东西现在拿到雍亲王的面前,他也是倒不出空儿来收拾年羹尧的。可年羹尧的所作所为又太过令人气愤,光是他账本上记录的财物,那就是好几个州府几年来的财政收入。
这些银钱事小,可是来送礼的人为了凑这些东西,又要pohài多少百姓?这看似是一本记录了官员往来的旧账,其实记载的全部都是一方百姓的血泪。这年羹尧已然成为了大清的一大毒瘤,绝不能继续放任下去,晚一天惩治年羹尧,百姓们就要多受苦一天。
但是……又有什么好办法能既治了年羹尧,又不用劳烦雍亲王出手呢?
薛虹手里翻着从年府弄到的绝密账本,待在空间里头冥思苦想起来。忽然薛虹灵机一动,何不把这本东西放到江湖上去拍卖?
也不用真的卖掉,只把价格开得高高的,营造出账本在手,对任何价格都不满意的假象,到底也不是为了钱财,而是要炒热度,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年羹尧有一本贪赃枉法的罪证。
年羹尧发现府中账本失窃,江湖上再有拍卖他罪证的消息流出,肯定要着急。再缜密的人也怕着急,人一旦急起来就很容易出纰漏,到时候只怕继续挖下去,还能发现他更多更致命的弱点,为把与他相关的贪官污吏一网打尽做个做好的事前准备。
主意既定,薛虹再次掂量着这账本,面上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年羹尧啊年羹尧,你听说过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么?”
京城,薛虹装作日夜兼程的样子赶了回来,带着一身的风尘,连家都没来得及回便先去了雍亲王府。
胤禛彼时还在宫里,康熙爷昏迷之后就再没有醒来,已经两三个月了,朝廷上上的事情也都是前朝的老臣和几位皇子裁夺着办,幸亏这几个月来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不过是京城附近闹了一些与倭国探子来往甚密的水匪,雍亲王已经着贾琏去围剿了,局面尚在控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