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要别挨到一起,身姿更为挺拔的卢小佳,并没显出比相寻矮什么。
发型发面,相寻和卢小佳都是三面推得很干净、顶上头发梳得很齐的那种。区别在于,平时的相寻,习惯把头顶右侧的头发往侧边梳,以盖住右耳和部分前额。
但在今天,相寻和卢小佳一样,把顶上的头发全都梳到了后面。
总体上,除了脸和气质,两人的形象算是无限接近了。
“卢公子,一会你出去后,不用这样昂首挺胸的。”胡飞儿指着依然蹲地的相寻,接着提醒到,“最好像他走路时那样,好像等着捡钱包似的。”
想着方才围墙大门外的闹剧,卢小佳苦笑道:“胡小姐不说,我也会低着头的。”
“是,卢公子显得垂头丧气就好”蹲在胡飞儿脚边的相寻痛苦地附和了一句,随即从衣袋中摸出张纸条,抬手在胡飞儿面前晃了起来。
胡飞儿一皱眉:“什么?”
相寻解释道:“一会出了门,卢公子在前面低着头走,你就跟在后面念叨这张纸上写的。”
胡飞儿一把抽走了纸条,展开一看:我对你死心塌地,你个大男人疑神疑鬼,现在知道丢人了
纸条上的内容,大致就是在说这场捉奸大戏,是场误会。
胡飞儿只看到第一句,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绪,便又翻滚了起来,她想要去踹相寻,却见相寻早已移动到了几步之外。
“演戏,就要演全。”已经站了起来的相寻,揉着还在作痛的腰眼接着道,“外面的人,还等着看结果呢。”
闷声不响陪着相寻献上这出闹剧,已经是胡飞儿的忍耐极限了,要她自己开口继续演下去,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所以,胡飞儿几下就撕烂了手中的纸条,可当她想要回击相寻几句时,却见相寻的脸上已无调侃之色。
“卢公子,你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么?”
相寻这问话,卢小佳听了之后并未作答,而是对着廖副官点点头。
随后,接到指示的廖副官,便拎出了一个棕色的皮包。
相寻毫不客气地接过皮包,拉开一看,其中一个隔层,放着一张纸,另一层则码着两列大黄鱼。
大黄鱼,即是十两一支的金条,相寻手一摸,每列确是五支。
再看看那张纸,也正是说好的房契。
相寻点点头,展颜道:“那就后会有期了。”
“我与沈少,还是后会无期的好。”卢小佳只有苦笑。
相寻将皮包合上,有些怅然地来了句:“如果我说,就算没有包里的这些,今次,我也会尽力相助……你信不信?”
“我信。”卢小佳回得很果断。
“那这些东西,你出得不心疼?”
“这些东西,于沈少而言,算是谢礼……但于我而言,只是买个放心。”
“这份放心,着实贵了些。”
“性命攸关,越贵,我越放心。”
“反过来说,我若不开价,卢公子就会很不放心?”
“这种事情,不能反过来说。托人办事,必然是托到可信之人手上。而这可信之人越贪心,我就会越放心。”
相寻嘿嘿一笑:“能成为卢公子眼里的可信之人,我倒是很意外。”
“只因沈少在那次戏耍我之后,给出过日后会施以援手的承诺。”
“卢公子,当真相信一个戏耍过你的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