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跪坐在整个房间的正中央,一身如同神庙中巫男的古代样式的衣服,如同一个安静神灵一般在坐在那里,双手安静地环抱着一个巨大的洁白圆盘,上面装着如同小山一样高高隆起的动物内脏,内脏小山的山顶放着一个动物的心脏。
杜公平,“该死的家伙!”
杜公平看完之后,不由出声骂着,这引起了旁边手下的注意。积极向杜公平靠拢的杜公平新手下粟田君代立即靠近了杜公平,提出自己的疑问。
粟田君代,“主任,怎么了?”
杜公平嘲讽地看了一眼他,以及其他两个手个,十分肯定的说,“如果我猜得不错,那盘内脏应该是这个少年自己的内脏,那个心脏应该就是那个少年自己的心脏。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临时谋杀事件或是暴力冲突事件,这是一个精心计划、策划、准备,并实施的可怕犯罪事件。”
粟田君代惊讶万分,“不会吧!”
杜公平还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紧随他们进来的桥爪边之渡已经代杜公平回答了他的问题。
桥爪边之渡,“没错,是这样的!刚才法医来看过了,说是那些内脏还有温度。这说明它们放上去的时候,可能还是热气腾腾的啊!”
桥爪边之渡的话立即使杜公平的几名手下一阵干呕。如果不是在小酒馆,大家为了速醒,已经催吐了一回,肚中并没有什么东西的话,可能他们立即也会像刚才桥爪边之渡的手下一样,狂奔而出,各自拿出自己亲爱的呕吐袋,不断地陈诉着忠肠。
桥爪边之渡很有兴趣地一一看着杜公平等人的反应,虽然杜公平的手下也出现了干呕,但比呕吐不止已经强了太多。最叫桥爪边之渡惊奇的是一旁的杜公平,不仅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而且仿佛是非常有兴趣般,已经杀入了现场,为断近距离地观察起来。
杜公平,“法医呢?”
桥爪边之渡指指外面,表示第一批到达这里的法医正在外面,正向呕吐袋进行汇报自己的思想工作。杜公平顺着桥爪边之渡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那些可敬可爱的人。
杜公平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直接进入到工作状态。杜公平的工作态度很专业,直接使用法医的标记工具,开始为现场每一处的工作细节进行标号,然出开始拿出手机为一个一个地现场细节进行照相,同时进行录音,对自己每一处的现场发现进行实时记录。
杜公平的手下控制好四周,无关人员被杜班的成员一一请出了现场。杜公平开始不断观察现场的各种痕迹。酒醉的那种微醺已经过去,现在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兴奋。这种兴奋所带来的感知,仿佛可以使杜公平明晰地看到时空回放中,这里发生的一切。
一个年青的、精神微微兴奋的少年,清洗完全身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赤裸着身体、赤裸着双脚走到这房间的中间,那里一个如同巨大的、制作成玉莲叶子形状的圆盘中,虔诚地跪坐在当中。那里一个人早已经等候,询问是否可以开始。少年点了点头,一个托盘被送到了少年的面前,上面白色的粉末已经被整齐列成了两条横线,托盘的边缘还放着一根吸食用的小管。少年拿起了那个小管,放在鼻孔中间,贪婪地侧头猛力吸入一条白*。全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兴奋,然后又是第二条的吸入。小管被重新放入托盘之中,少年已经陷入到梦幻中迷幻。
一个手持锋利小刀的人来到了少年的身侧,肋骨的下面,一条深深、长长的伤口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