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这位资深机长在自己刚刚结束一次国际航班任务之后,一下飞机就被早早等候的纽市警探一拥而上,抓捕了起来。审讯过程更是非常地顺利,当丹尼尔他们出示了自己所找到的证物后。那名机长就十分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反问警方,为什么这么晚才找到他。
为了庆贺这起事件的成功侦破,纽市警方联合国际刑警组织邀请了许多国家的相关警方,计划在纽市共同举办一次针对本案件的新闻发布会,一是展示警方的能力和功绩,二是展示各种警方联合制止犯罪的良好合作关系,三就是给各个发生过犯案国家的警方一个面子,鼓吹一下他们各自的贡献和功绩。所以,这已经必然成为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但表面明鲜的背后,一个一个的未破案或破错案的国家警方一定是各怀心思。比如京洛警视厅,现在就有一种言论,就是杜公平这种资敌行为是对自己人的巨大背叛。
杜公平将排了两个多小时才买到的鲷鱼烧,带到部长的办公室后,拿出这个办公室的公用小碟,整齐地盛放着,然送到部长大人的身侧。这位一直保持着严肃和脸无表情的部长大人,才侧眼看了一眼杜公平。
这是搜查一课直属的刑事部的部长本宫天佑,一个已经五十岁的警界老人,一惯是以一种严肃、郑重的表情对自己下属的。只是平时对待杜公平还是十分友善的。就像这次杜公平带着明显是礼物的鲷鱼烧过来,本宫部长就很痛快地将杜公平放入自己的办公室,还允许杜公平随意准备这种食物的进食。在东流球的社会和官场中,这就代表着本宫部长是把杜公平当成自己人的一种表现。
部长用手从餐碟的鲷鱼烧中,拿起了一块,认真观察,“重盛的鲷鱼烧?”
杜公平,“是的。”
部长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后开始咀嚼,“竟然还是温热的。”
杜公平,“是的!是早上刚刚买到的。”
部长拿起桌面上的抽纸,轻擦手指,“你有心了。”
杜公平,“这次是属下做得不对,让大人为难了!”
部长,“这事也不愿你!这样的结局其实最好。”
杜公平不解,“啊!”
部长,“就算是我们牵头,也无法拿到汤国法院的搜查令,更无法引渡凶手。最后的功劳一定是便宜给国际刑警组织,所以便宜给纽市警局,总比便宜给国际刑警组织强。”
杜公平更是不解,“为什么?”
部长,“就像京洛警视局和周边的县市警察署的关系一样。我们和纽市警方大家相隔万里,最终谁也无法影响到谁。所以不怕对方抢功。但国际刑警组织就不一样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成为他们的功绩的话,那么他们爪子就伸得更长了。”
杜公平仿佛明白,“原来我们并不喜欢国际刑警组织啊!”
部长看了一眼杜公平,老神在在地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警方喜欢他们!明白吗?”
杜公平点头,“明白了。”
部长,“所以,不用多想!以后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杜公平,“是的,部长!”
从刑事部长的办公室出来,杜公平认真思考这位本宫天佑部长说话的含意。杜公平认为其中的一些话,并不应该是对自己这样的下属的下属应该说的话。虽然还以认为是这个本宫部长对自己的特别看中,但也看成他并没有将自己看成敌对力量的组成部分。或者说是一种好意。这里是东方文化的传统区域,感情好好办事的传统想法肯定存在。杜公平经过充分的考虑后,认为不管部长怎么说,自己一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