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一种给自己父母加压加担子不孝事情,但是为自己儿子服务,又是为了孩子结婚这样的大事,所以两位老人非常快乐且痛快地答应了自己孩子的请求。只是在表示支持的同时,依然不忘特别强调杜公平个人婚礼的重要性。对两个老人来说,工作上的工作永远是不可能全部干完的,但结婚!人的一生只有一次。
杜公平对于自己的婚礼,经与苏珊、苏珊家庭、自己家庭的广泛沟通与妥协,基本上订下了在汤国举办一场,在东流球举办一场的基本原则。出于时间和位置上的考虑,可能先举办的,还是在汤国的婚礼。虽然出于男性人类考虑事情比较一般喜欢从简单、方便方面考虑的思考,杜公平认为自己父母根本不需要到汤国一趟,但是受到了自己的父母的严厉批评,并表明自己一定会参加杜公平在汤婚礼的意愿和决定。
在解决了藏马的事情,又在藏马待了两天处理了一些必须杜公平出面的事情后。杜公平才返回京洛,在京洛又参加了几场同事间的告别、祝庆聚会之后,杜公平基本也就到了国际刑警组织要示报到的时间。
飞机在纽市甘边国际机场落地,杜公平走出机场的出站口,到达接站大厅的一刻,看到的不仅是苏珊,还有那个总是胡子邋遢亚宾逊。
亚宾逊一上来就给杜公平一个无比热情的拥抱,并递了一束美艳的鲜花。
杜公平皱眉看了一眼亚宾逊,然后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旁,一把将花递入其中。杜公平的行为立即引起了苏珊的无边不解,因为将别人代表欢迎的花随意地丢入旁边的垃圾桶中,不管从那个国家看,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当苏珊转头看向亚宾逊时间,发现他并十分吃惊。
杜公平回到了亚宾逊的身边,不由地皱起了眉,“你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
亚宾逊没有任何组织领导人的风派,颓废中年大叔般地挠挠头,“有一段时间了吧”
杜公平开始揭开迷底,“你的这束花是刚刚拾来的吧?”
亚宾逊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怎么发现的?”
杜公平,“就算是我并不太明白花语,也知道那束花的语是你是我最深的爱恋,希望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而且从花束外的包装物来看,更不是便宜的东西。一看就是用来讨好爱人的东西。我想你不会对我这个同性,花这么大代价来表示爱意,而且是曾经的爱意吧?”
亚宾逊挠挠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有这么大讲究?不就是一束花吗?”
杜公平微笑看着亚宾逊,“亚宾逊探员不是在对我进行基本能力测试吧?而且花束中的卡片都没有取掉。一看这束花就是男生就来讨好女生,被女生当场丢掉的东西。我觉得至少的诚意来说,至少应该把上面的卡片去掉。”
亚宾逊,“哈哈哈哈,一个玩笑。”
亚宾逊微笑地再次拥抱杜公平。
亚宾逊,“欢迎来纽市,欢迎加入国际刑警组织。”
杜公平微笑地接受了亚宾逊的拥抱。但是在这之后,杜公平直接递过去了两份文件。而且特别将其中一份放到上面,示意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