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哈哈哈哈,放心!没有问题。如果你真出事的话,可是会有很多人找我拼命的。所以是你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的目光坚定起来。
杜公平,“出于人类的基本道德,我也无法漠视这种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会认真、努力地完成我的工作的。”
法,“对了!你要记得,我们的中间人其实也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而你只是一个需要一些特殊纽市特产的特殊买家。”
杜公平,“什么意思?”
法,“我们的中间人只是认为是一个人买家朋友做中介。而不是给国际刑警组织做中介。”
杜公平,“你们这算不算是给别人挖了一个坑,设了一个套?”
法,“没有办法。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黑帮。他们可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很难找到不担心对方报复的中介人。”
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餐厅的中央一个小提琴手正悠扬地拉着一曲《爱之喜悦》,一个中年贵妇坐到了杜公平的对方。
妇,“维克托先生?”
贵妇的发言,打断了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小提琴演奏的杜公平,杜公平把自己那双戴着光学隐形镜片的,碧绿的双眼投向了眼前的贵妇。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
妇,“〔热情的微笑〕是的,我是安吉拉。您就是巴西蒂介绍来的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笑了笑,从衣服中拿出一枚戒子戴到自己的中指上。
杜公平,“巴西蒂和我是一个兄弟会的兄弟,实际上,我们俩人并没有那么熟悉。”
妇,“〔理解地笑了笑〕听巴西蒂先生说,你要买一些特殊的礼品?”
杜公平,“是的。上次在巴西蒂那里见到一个模型非常不错!说实话,在北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从制作工艺上来说,不得不说这里的要更胜一筹。说实话,我并不是十分较真的人。但是巴西蒂说本周将会有一场拍卖会,会出售这样的东西。巴西蒂是好兄弟,我不能拒绝自己兄弟的友谊。所以不得不麻烦安吉拉夫人了。”
妇,“〔微笑〕这并不麻烦。但是不得不提西先生的事是,这种商品是非法的。”
杜公平,“〔微笑〕我只关心,我回法国的时候,它会不会有合法的手续,使它可以通关。”
妇,“这没有问题。”
杜公平,“既然你们手续完整,这就说明这件货物是合法的。对它之后的故事,我并不想过多知道。而且,我回去后,会直接将它送给我的一个老师。所以对于我来说,它只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礼品。除非你们想提高价格。要不的话,我对它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妇,“那就只剩一个故事。”
杜公平,“〔不解〕什么事情?”
妇,“如果你要参加这场地下的交易会的话,我们需要你和陪同你的人的身份信息。”
杜公平的脸色冷了下来。
杜公平,“这样并不好吧!”
妇,“我们只是想保障安全。”
杜公平,“〔冷冷拒绝〕这不可能!而且这件商品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看来,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我是一个体面的人。对于我们来说,声誉就是生命!我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下场所。”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没有回答,但是目光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