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上是个女子,看气质也像个修道中人。没有落款,没有题字,只在画像背面写了个小小的“易”字。
“是这女人的名字,还是给女人画像的男人的名字?”白珒提起那双旧鞋,仅看了一眼便自信的说道,“绣工这么精致,一看就不是大老爷们做的。包袱放这儿有年头了,它的主人应该早死了吧?”
江暮雨翻了几页破书:“这是手抄的。”
白珒:“所以呢?”
“看字体和笔锋应该是女人写的。”江暮雨意有所指,白珒恍然看向了画像。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把东西放下!”
江暮雨微愣,回头一看,门口正站着一个手拄拐棍,走路一瘸一拐,满头白发,佝偻着腰的老人。他看见白珒手里拿着画,浑浊的眼睛登时红了,宛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几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走画像,累的呼哧带喘,咳嗽的撕心裂肺。
“你,你们是谁?竟然,竟然敢玷污我妻子,你们……咳咳咳咳咳咳——”
白珒看他这副模样,当真有些无力腹诽。
“我说大爷啊,您都这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当自己年轻力壮,大老远的跑来这洞庭天池溜达,您不累……”
白珒说着,那老人突然抬起头,仅一眼便让白珒愣住。
他上辈子见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