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留在这里吧,难免一会还要出现什么变故。”
奇异一直以来没有说上话,此刻强硬的开口,对着众人的人说道。
“可以,呵呵,反正,我想旧年领主也不至于真的让你来暗杀主。”
觉昏候笑笑,一副波澜不惊的坦荡模样。信任二字仿佛写在了脸上。
……
冰洁能明显感受到,气氛的凝滞。
有很大一部分是源于觉昏候和旧年彼此关系的对立。觉昏候说作为补偿,旧年完全可以让奇异博士留下来。
但不知对方是不是出于讽刺觉昏候,说了一声自己不屑于做这种事情,接着便让奇异离开了。
当然,其实他也知道,只是一间屋子就想拦住至尊法师,那未免不切实际了些。
那两人屏息凝神,各自端着酒杯,说着客套话。
冰洁不觉间,就已然彻底沦为边缘人。
她情不自禁的不自觉间咬住自己的袖子,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迷茫,头发随着头颅在觉昏候和旧年的方向来回转动着。
她总是觉得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开始作为工具人还能说上话,后来已然变成两人对垒用的工具。
“够了!”冰洁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恍然间从这种状态之中摆脱开来,顿时不耐烦的对着两人说了一句。
虽然不该这么说,但这句话之中确实没有哪怕半点,属于女王的威严。
就像是被人捉弄的孩子忍无可忍发出的咆哮。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两人都停了下来。
“贼妮子,你要做什么,大吼大叫的成什么样。”
觉昏候居然反而教训起她来。
“我说你,来这殿堂到底是做什么的。”冰洁真想把手点在他那双刚硬的脸上。
本来只是和旧年的仪式。虽然她本来也就确实不想参加,但最少也就只持续这一晚。但觉昏候的出现直接把整个事情变得不确定化。
“我?”觉昏候看着她,三条刀痕挑挑,解释道:
“你看不出来么?我只是来捣乱的而已。”
“……”
“只是在一旁看着两个敌人靠在一起,哪怕只是想想也依旧让我觉得简直愚不可及。所以我自然要过来捣乱。”
承认的可还真是爽快呢。旧年虽然不喜欢对方,但还是为对方的脸皮感到吃惊。
冰洁张了张嘴,半响没有说出话,觉昏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无奈的转向旧年。
“那么你呢,旧年领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说还有还有一件事情等待着我帮你完成。”
“是的,真主保佑。我确实有事情请求您的许可。”
觉昏候看着身边虔诚的旧年,剑眉悄然皱了皱,他左眼的白翳正对着旧年的方向。
这家伙的姿态,身为一个反叛者来说,未免有些太过的虔诚了。
……
“这个人,能有什么想对这不称职女王说的。”
戚辽疑惑着,身为标准的持该群众,他们自然也一起跟过来了。而不管是觉昏候或者冰洁的人都很给面子的没发现他们。
奇异大概留意到了,但是他也什么都没说。
之前的话,他自然也是丝毫不落的停下来,先前与旧年接触的时候,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人心中涌现出什么。
自己可是在他要从草根转变成君主的路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