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心虚了?”女人结巴,忽而眼珠子一转,指着温糖倒打一耙,“哦,我说你怎么老是和我套近乎呢,一心问我家孩子情况,合着你是要拐带我孩子啊!我也真是糊涂,看你文文静静的,说什么京大的学生,我还真信了。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人?为了拐带我孩子居然说我给孩子下迷药,我是孩子的妈,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倒是你们几个,什么京大学生、什么京大教授,好好的学不上说什么研究各地的人文风情,糊弄谁呢?我看你们就是骗子,不,你们是人贩子!”
“哎呀不得了了啊,人贩子当街抢孩子啦!”中年妇女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哭喊,“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不要被这些人贩子骗了啊,这些人丧心病狂啊,我孩子这还病着,他们居然也敢抢,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啊!”
被中年妇女这么一闹,众人窃窃私语有些分辨不出了,两头看了看,着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看着也不像作假,难道他们冤枉她了?
呵呵,这女人倒是有些急智,颠倒黑白说得溜溜的,想必遇上突发状况的时候这种事没少干,都在他们的剧本之中,演技不错,可以拿小金人了。
张上游气得脸色通红,掏出自己的学生证往众人面前一亮:“我们不是骗子,我们就是京大的学生,不信你们看。”
古帆扶着伤了脚的赵建军也一早过来了,听了女人血口喷人也是怒不可遏,纷纷掏出自己的学生证以证清白。
“骗子会承认自己是骗子吗?谁知道你们这些东西是不是假的?该死的人贩子,快把孩子还给我,再耽搁下去,我家孩子要、要死了啊!你们算我求求你们了好不好?”女人突然跪着爬向温糖,“行行好,把孩子还给我吧,孩子那么小,你们也不怕遭报应吗?”
温糖早已掏出手帕抹了孩子的嘴:“有没有下药咱们去医院一查便知,不相信我们的身份?简单啊,报警。公安同志一定会查清真相!”
温糖将孩子递给了张上游,低头看了中年妇女一眼:“放心,我们不会走,一定好好配合警察同志的调查。当然,你们也不能走,如果是误会当面说清,而且究竟谁是人贩子还为未可知,你说,对吗?”
完了完了,这丫头都知道了。女人嗓子眼都要跳出来,可事到如今不能认啊,只能死磕到底:“天地良心了啊,贼喊捉贼了啊!居然说我们是人贩子,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呢?你们真是”
温糖轻笑一声,抬手按在了女人的肩头:“这可是你说的。”
“我看这个年轻人坦坦荡荡,不像是会骗人的,人贩子不可能吧?”
“嗨,人不可貌相,那我觉得这女人也挺可怜的,这个真不好说。”
“人家不是说了报警吗?真要是分贩子敢自己往枪口上撞?反正谁是谁非等公安来不就知道了。”
“各位,我们真的不是人贩子,我们就是去老家奔丧的,一路奔波孩子受了点罪,不想被他们几个人贩子钻了空,你们真别被她骗了啊,人贩子太狡猾了,我、我这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这、这可咋办呀?大家帮帮我吧”怎么能等公安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吗?女人冷汗涔涔,一边求一边往车里看了一眼,老大,您倒是支个招啊,这么下去要坐牢的。
车里的男人眉头皱得死紧,自己还是看走了眼啊,这些是学生不假,但怕是一早就发现了他们的不妥,转头看了差不多换完胎的二人一眼,就说哪来那么巧的事?原来都是他们布的局。这回怕是碰上硬茬了!
男人终于下了车,面上一派淡定自若走了过来,拉起女人:“我家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