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亲近一会。允许自己放纵一次,心软一次。
很快,二人就到了张瑶倒下的地方。
还好,那堆白骨倒是给她挡了不少撞击。
“麻烦你了。”
齐文清也不说话,伸手便架起了张瑶,左手却是没舍得放:“走吧。”
架着一个人,行动自然不比一人的时候,温糖更不可能就此放手,反而放缓了脚步。
要说张瑶其实长得不差,而且身材很好,前凸后翘的,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而齐文清的手是从对方的腋下穿过,免不了会碰上她胸前的柔软。可一碰上就浑身不得劲,烫手一般挪了挪。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差那么多?
齐文清不解,就是打心眼里不喜欢,甚至十分嫌弃。要不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哪用得着他这样亲自出马?此时反倒有些后悔自己的主动请缨了。
幸亏手里还牵着一个,这么一想手掌动了动,轻轻捏了捏。嗯,柔若无骨,舒服。
齐文清的小动作温糖没在意,准确来说忙着过阵,压根就没察觉。
一刻钟后,三人顺利出了阵,温糖就势松手,一刻也没让他多握。
掌心骤然消失的温度让齐文清忽然间有些不舍,如果再牵久一点就好了,面上却一丝不显,右手一松,张瑶便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摔到了地上。
温糖眉梢轻扬:“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人好歹也是个美人,咋就跟扔垃圾一样嫌弃呢?
齐文清看都没看张瑶一眼,说:“她骂你。”
“”哟,这算是护短吗?
“换做古帆他们也一样。”这话不知是说给温糖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反正就是嫌弃怎么了?这种人可不值得他怜香惜玉。
温糖不置可否耸了耸肩:“我去带他们过来。”
齐文清伸手一拦:“我去。”
“你确定?”难道他都记下了?
齐文清笑说:“我记忆力很好。”
说完,便从容踏入了阵内。
温糖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只一遍就记住了?而且还带了个拖油瓶。过目不忘么?至少挺拎得清不是么?转头看着已然昏迷的张瑶走了过去。
“醒醒”拍了拍她的脸,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主人,她又不是豆腐做的,拍不碎。抽她呀,可劲抽。”小青吐着信子口吐人言,“要不我来。”
那还不被你给拍死?
温糖伸手掐上了张瑶的人中。
“啊——”张瑶醒来便是一声吼,“你谋杀啊!”
温糖掏了掏耳朵,喊那么大声干嘛?不下重手你能醒?
“醒了就好。”说完起身,不再搭理。
“干得漂亮!”小青嘿嘿直笑,敢骂他主人?怎么着也得收点利息啊。
嗯,被掐红的人中果然好看。
等待期间,温糖查看四周。
两扇关闭的石门将内外隔绝,门扉上刻有一行字。不是现在的文字,也不是北疆的独有语言,温糖却是认识,上面写着——
擅入者死!
够直白,够吓人。
门口左右两侧各有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两个身穿盔甲、手持大刀的石人。
坐在马上俯视下方,双目瞪得老大,面目虽谈不上狰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没什么表情,但是那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慑人得很。
温糖在观察的时候,张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