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给了枭哥,猴子微微垂眸,心底不甘。明明是自己拿到的,凭什么要给他?
火红的珠子依旧散发着妖冶的红光,枭哥拿在手中看了几眼后,揣入了兜里。
温糖走近张瑶,猴子一把拦住了:“你想干什么?”
温糖手中拿着一块纱布:“我能干什么?东西已经在你们手里了,还真想闹出人命吗?人质若是死了,你们——还跑得了吗?”
枭哥给猴子使了个眼色:“让她处理。”
王跃扶起张瑶,张瑶的双唇毫无血色,吃力地看着温糖,咬了咬唇,终究不发一语垂了眸子。
温糖撕开张瑶肩头的衣服,内里皮肉已经翻开,鲜血流淌不停。
“小糖,这子弹”
温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把手术刀,手起刀落。
“啊——”冷汗涔涔中,张瑶忍不住叫唤了一声,“你故意的吧?”
“还有力气叫?”温糖下手可不轻,快速挑开了皮肉,狠狠一剜,又是一声惨叫,“想活就忍着。”
原本可以给她扎几针减少她的痛苦,可对于一个嫉妒心泛滥,时刻针对自己的人,温糖没那么多烂好心,给你治疗便是给了你天大的恩惠,痛?痛好啊,不痛不长记性!以后做人善良些,这次就是教训。
要不是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打,温糖会好好“折磨”一下张瑶,勿怪她睚眦必报,她就这么小气怎么了?
给张瑶处理完伤口,温糖喝了口水,看到那四人嘀嘀咕咕不知在商量什么。温糖不由提醒了一句:“我奉劝你们,那颗珠子还是不要的好。”
枭哥冷笑一声转头:“不要给你们吗?小丫头异想天开。”
温糖无谓耸肩:“爱信不信。”
“枭哥,现在怎么办?”
枭哥看了眼高处的棺材,正要开口,早前运送珠宝的二人去而复返。一脸惊疑未定,满头大汗,身上还背着珠宝带,鸡仔抹了把汗水:“枭、枭哥”
枭哥眉头一皱:“你们”
怎么又把珠宝带回来了?
小刘咽了下口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枭、枭哥出不去”
几个意思?
“不单出不去,我们走了半天发现在地道里转圈,就好像鬼打墙一样,险些都回不来。这里”鸡仔有些后怕,四下里忘了几眼,“怕是有、有鬼!”
“有你娘的鬼啊——”猴子忍不住讥讽了一句,“一点活都做不了,要你们什么用?”
老胡却想得比较多:“枭哥,怕是真的有古怪。”
“老胡,你别在这危言耸听,能有什么事?决计是他们偷懒”
老胡没搭理猴子,反而白了他一眼,扭头道:“枭哥,刚才那珠子就已经说明了问题,这里可能真的有古怪。”
“什么古怪?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下墓,什么没见过?这么多年不都好好的么?早已百无禁忌了,你别瞎操心。要我说,怎么把那棺材运出去才是正事。”
枭哥看了眼高台,似在考虑,想了想说:“把工具箱拿来。”
这就是要搬咯?
猴子立刻来了精神,抓起几个包裹上前:“好嘞,咱去瞅瞅怎么搞。话说咱们的小推车不是在那边么?只要咱们合力把棺材弄上去,一切好说。”
“试试。”
一伙人立刻跟了上去,似乎谁都没再注意温糖这头。
温糖朝齐文清使了个眼色:“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