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诊脉,配药,施针退毒……花蝉衣忙忙碌碌,一直从上午折腾到了日落时分。
&nbsp&nbsp&nbsp&nbsp她当初在学堂如何招惹上白术,如何引得靖王注意,被他半算计半胁迫的替他做哪些事儿,悉数告诉了顾承厌。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哑然无声了片刻,被花蝉衣残忍的掐了一下,意识才清醒过来:“既是如此,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还有那日,你胸口那处红印子,是怎么留下的?”
&nbsp&nbsp&nbsp&nbsp红印子?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愣了下,想起白术那次在她胸口掐了一下,以及偶尔那些趁人不备的举动,原本的愤怒逐渐消散,换上了一抹心虚。
&nbsp&nbsp&nbsp&nbsp“白术那人就那样,我那次没留意,被他掐了的。”感受到顾承厌身上传来的杀气,花蝉衣道:“我因为这事儿也同他打起来过,不过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靖王那里有所动作,咱们还是要想办法早些回去才是!至于你我之间的事儿……回头再说!”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淡淡的嗯了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就是呆子!也不知道蝉衣还能不能原谅自己了……
&nbsp&nbsp&nbsp&nbsp“我的病,还能好么?”
&nbsp&nbsp&nbsp&nbsp“能,只是需要的时间久一些,最快大概半个月左右。”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中的毒极重,好在花蝉衣如今对于毒术的了解已经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步,能治好是一回事儿,可不知道京里的情况如何了……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见花蝉衣似乎在想什么,伸出手来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蝉衣,我一个人躺着冷。”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让下人多给你盖曾被子!”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说罢,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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