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猜到了一二。”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又道:“除此之外,我还得知,靖王的母妃,居然早在十几年前便借助娘家的势力,联系上了这些人。”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愣了下,宫中的事她略听过二三。
&nbsp&nbsp&nbsp&nbsp靖王的母妃是惠嫔,当年并不受宠,娘家也不过是早年兵部的小官,在顾老将军手下办事。
&nbsp&nbsp&nbsp&nbsp这本也没什么,可是当年顾将军是太子母亲的外戚,这名手下的女儿却剩下了靖王。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将乱糟糟的思绪理了理,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本当年年幼的大皇子便该被立做太子,可因为顾家和白家突然被季家检举勾结外贼,无形中拖累了太子母子二人。
&nbsp&nbsp&nbsp&nbsp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花蝉衣不解的看向顾承厌。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解释道:“当年的事,不是季府做的。”
&nbsp&nbsp&nbsp&nbsp见花蝉衣双眸微微睁大,顾承厌又道:“其实这些年我倒也未全然信了当年之事是季府做的,只是陛下说是,便也没人再去细查,如今想来,当初真该细细查清楚才是。”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没答话,对于靖王,心底的恐惧又多了几分。
&nbsp&nbsp&nbsp&nbsp当年之事靖王知不知道?他当年才多大,还是说其实他从幼年便一直在布局?
&nbsp&nbsp&nbsp&nbsp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人物,若是被他发现白术坏了他的好事,白术的下场又当如何?
&nbsp&nbsp&nbsp&nbsp花蝉衣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寒,这种时候也不继续刻意同顾承厌保持距离了,伸出手来用力的握着他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顾承厌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反握住她的手道:“这便返程,陈年旧账,如今一次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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