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有什么关系,难道?”
莫仙儿道:“那晚将军的几个朋友有心想让我陪将军,便使坏给将军下了药,谁知将军便不见踪影了,后来我才得知,那夜去你房中的不是其他客人,就是顾将军!”
花蝉衣:“……”
她呆若木鸡的看着顾承厌:“是他?”
景池也有些吃惊:“原来你们不知道?我和仙儿还以为你们二人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早知如此,我们便早该去知会你们一声的,不过既是如此,更证明了你和将军之间是有缘的,我和仙儿先道声恭喜。”
花蝉衣有些不在状态的同景池寒暄了几句,便告别了。
花蝉衣和顾承厌二人心情颇为复杂的回到马车上后,驾马的顾承厌总算开了口:“原本我还一直在想当年那个混蛋是谁,不想竟是我自己,蝉衣,既然你那么早之前便委身于我了,不如咱们早日将亲成了吧。”
没人应答他,顾大将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继续驾车了。
马车很快便来到了花家村外的小路上,当走到某一处时,花蝉衣再一次喊了停。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顾承厌还是听话的将马车停了下来:“又怎么了?”
花蝉衣下了马车,四处看了看,突然转过头来看着顾承厌笑了:“当初,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你的!”
顾承厌愣了下,随后无奈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该不会是累傻了吧?咱们第一次见面哪里是在这儿?”
花蝉衣也未解释,上辈子自己狼狈不堪的拖着断腿,在此处求他杀了自己的事历历在目,仿佛是昨日发生的事一般。
可是花蝉衣却又清楚的知道,早就是些陈年旧事了。
如今,自己的腿还在,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可怜虫了。
身份地位,家世名声,这些上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如今她都拥有了。最重要的是,还有他……
“顾承厌。”花蝉衣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顾承厌转过身,此时暮色将至,朝霞晚来迟,落日余晖洒在他面上,渡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柔光,使得他一向冷硬到不近人情的面庞,此刻看起来也柔和了许多。
花蝉衣笑着自怀中掏出那枚玉佩:“你这玉佩我也收了一年多了,看在你最近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择个良辰吉日,咱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