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不急。”沈沐白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等以后再说。”
阮攸攸生恐老爷子继续讨论生宝宝和办婚礼的事,连忙打岔“爷爷,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爷子果然好奇地问“什么事?”
阮攸攸“平安符、养身符这种戴在身上的符其实不一定非要用黄纸朱砂来画,要是用玉牌刻的话效果会更好,而且,玉的品质越好,符篆的效果越强。”
“哦,要攸攸亲自刻吗?会不会太辛苦了?女孩子用刀,容易伤到手啊。”老爷子皱着眉头,“算了,还是用黄纸画符安全。”
阮攸攸也有些为难,“我会刻的,可是我没有玉牌。”
“玉牌还不容易。”老爷子很是豪气,“家里有好多呢,攸攸去了随便挑。”
阮攸攸也不客气,笑眯眯地点点头,“好啊,我要多挑几个。”
老爷子大方地挥挥手,“不用挑了,都给攸攸。”
成功地岔开生宝宝和办婚礼的话题,阮攸攸松了口气。
老爷子毕竟才刚刚好转,身体还虚弱,说了会儿话就累了,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沈沐白的车开得十分稳当,渐渐离开城区,到了城郊。
老爷子住的别墅很大,主楼三层,还带一个副楼,后面的花园里种了不少鲜花,姹紫嫣红,嫩黄娇粉,空气中花香阵阵。一条不太宽的柏油小路通往不远处苍翠笼罩的小山,估计走过去也就二三十分钟的样子。
阮攸攸一见就喜欢上了。
她和沈沐白扶着老爷子下车,佣人们都从副楼涌出来相迎,打头的男人四五十岁,穿着整齐的西装,系着领结,明明很是激动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老爷子,您回来了。”
“回来了,哈哈,我又回来了。”老爷子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回到家里的一天,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住到医院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大孙子,想到这孩子冷心冷情,将来恐怕是个孑然一身的命,心里就疼痛难忍。
没想到他竟然娶了个孙媳妇回来,孙媳妇还是个小福星。
“攸攸啊,这是王管家,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他。”老爷子笑呵呵地介绍,“来,大家都认识一下,这是阮攸攸,是我的大孙媳妇,是我家的小锦鲤。”
“大少夫人。”老爷子一看就对孙媳妇很满意,佣人们自然也态度恭敬,对着阮攸攸一齐弯腰。
小锦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悄悄搓了两下胳膊,笑道“大家好,以后叫我攸攸就可以了。”
老爷子不能久站,沈沐白让大家都散了,和阮攸攸一左一右扶着老爷子进了屋。
躺到床上,老爷子摆摆手,“我得眯一会儿,沐白和攸攸也上楼歇着吧。小王啊,把储藏室里的玉牌一枚不剩地全都收拾起来,给攸攸送过去。”
王管家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倒是没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给老爷子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沈沐白带着阮攸攸上楼去了。
推开房门,两人都有些傻眼。
卧室铺着深红色长毛地毯,正中是一张两米大床,床上铺着大红色龙凤被,床单枕头全都是红的,连一旁小沙发上的靠枕也是红色的。
阮攸攸尴尬地看了沈沐白一眼,倒是没有提出异议。她估计这都是别墅的佣人们布置的,反正她也就偶尔在这里住,将就一下算了。
她进了屋,先去卫生间洗手。
卫生间的浴缸非常大,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