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攸攸拿出来把玩了一会儿,想了想她既然也能吃符篆,那就给自己也刻一枚平安符好了。
她把这枚浅紫色的也挑了出来,木盒原样收起盖好,都没看沈沐白的神情,抱起木盒说了句“我去交给王叔”就跑了。
沈沐白见小姑娘脸颊红红落荒而逃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按在额角揉了揉,低低笑了一声,自己的小妻子,这害羞的小模样有点可爱呀。
阮攸攸找到王管家,让他把玉牌都收起来,“都给我的话我也没处放,就收到爷爷的收藏室去吧,我想用的时候再问王叔拿就是了。”
王管家已经派人去给阮攸攸买刻刀什么的,现在还没回来,阮攸攸不想回卧室和沈沐白尴尬地面对面,干脆溜达到后面的花园。
花园里种了不少的花,娇艳的玫瑰就有好多颜色,红的像火,白的像雪。大朵的绣球开得旺盛,墙角的雏菊清新稚嫩。阮攸攸最爱的还是那一架紫藤。
花园正中有个亭子,只用木头搭了个框架出来,上面爬满了紫藤,远远看去,这就是个紫藤花长成的亭子。
亭子里摆着桌椅,阮攸攸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又溜达到厨房看方阿姨做饭。
“攸攸来啦,是不是饿了?”方阿姨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剖开鱼腹,把里面乱七八糟的内脏一把扯了出来。
阮攸攸浑身一个激灵,“不不,我还不饿,就是转转,方阿姨忙吧。”
阮攸攸飞快地跑了,离开厨房好远了脑子还是方阿姨处理鲜鱼内脏的画面,她用力摇摇头,找人要了园艺剪刀,到花园里剪了几枝玫瑰,坐在紫藤亭子里慢慢处理好小刺,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要了一个小号玻璃花瓶,阮攸攸把剪好的几枝玫瑰随意地插在花瓶里,抱着上楼去了。
沈沐白没在卧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阮攸攸把花瓶摆在床头柜,窝在沙发上把玩着挑出来的四枚玉牌。两枚白玉刻成平安符给爷爷和沈沐白,绿色的那个刻成养身符给爷爷,淡紫色的那枚小玉牌给自己刻一道平安符。
构思了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老爷子不能大鱼大肉,可难得回了自己家,他还是和沈沐白、阮攸攸一起吃饭。
虽然只有三个人吃饭,可毕竟是阮攸攸第一次上门,王管家还是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阮攸攸惊喜地发现她的手边还有一小块乳酪蛋糕,嫩嫩的淡黄色,表面是略深的黄,看起来软弹可口,光泽诱人。
阮攸攸感激地瞅了一眼沈沐白,他和爷爷的手边并没有蛋糕,单单她有,显然并不是厨房给大家准备的,而是他特意吩咐过。
老爷子怨念地盯着阮攸攸手边的蛋糕,“我也想吃甜甜的东西啊。”
他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医生特意叮嘱过不能吃重油重盐,糖更是一口都不能沾。
“爷爷不能吃。”沈沐白无情地开口,给老爷子夹了一筷子翠绿的小油菜,“爷爷吃这个。”
阮攸攸颇有些不好意思,“爷爷要想吃甜的,可以喝香蕉奶昔的。一点儿糖都不放,只用一根熟好的香蕉和一盒无糖牛奶,打成糊糊就会甜甜的。”
老爷子嫌弃地撇撇嘴,“香蕉甜不到哪儿去,牛奶更是不甜,这两个混合了又能有多甜。”
“可甜啦!”阮攸攸清澈的杏眼睁得圆溜溜的,卖力地介绍,“香蕉和牛奶做出奶昔,就会产生神奇的效果,甜度爆表,爷爷一试便知!”
老爷子见她这么肯定,有点儿动心了。
王管家连忙吩咐厨房去做香蕉奶昔。
这个很快,又不用加热,只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