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明礼数向来周到,给老爷子带了礼物。等他走了之后,老爷子打开随便看了看,就准备让王管家收起来,没想到里面倒是有一枚玉牌。
老爷子喜欢收集这类东西,亲朋好友常常送他,说起来宋锦明以前也送过几次玉牌。
老爷子随手把玉牌给阮攸攸,“攸攸看这个能用吗,不能用我就让王管家放到储藏室去。”品相上等的玉牌都给阮攸攸了,储藏室里还有好多胡乱放着的。
“咦?!”阮攸攸一看见玉牌,眼睛就亮了,“这个好,爷爷,我要这个。”
老爷子笑得很开心,“好,给攸攸。”
阮攸攸拿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这枚玉牌应该是历史悠久,玉质柔润细腻,品相上等。最关键的是,人养玉玉养人,不知道曾经什么龙子龙孙戴过它,玉牌上浸染了隐约的龙气。
阮攸攸研究了好一会儿,她很确信这玉牌对沈沐白有莫大好处,用它刻成平安符,一定能保护沈沐白从意外中活下来不至重伤,至少这枚玉牌比她刚刚给沈沐白刻好的那一枚要好得多,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
“爷爷,我拿给小白去看看。”阮攸攸兴奋地拿着玉牌跑了,老爷子别提多满足了,小福星这是准备用这枚玉牌给大孙子刻个什么,太好了!他的大孙子这是走了什么运,竟然娶了这么个小锦鲤进家门。
沈沐白送走宋锦明就上楼去了,阮攸攸激动地推开卧室的门,一连串地喊着“小白!小白!”
她喊得又快又急,正在卫生间嘘嘘的沈沐白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提好裤子,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攸攸,怎么了?”
他的裤子只是提上去了,拉链还没有拉好,阮攸攸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小内内,黑色的……
“呀——”她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捂着眼睛,“完了完了,要长针眼了!”
她一只手握着玉牌挡着眼睛,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却漏了个小缝。
沈沐白已经对小姑娘捂着眼睛却要偷看的行径习以为常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拉链拉上,皮带扣好。
果然,都不用他告诉小姑娘自己整理好了,他的皮带刚扣好,她的手就放下了。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沈沐白见她没事,也就不着急了,坐在小沙发上,招手让她过来。
阮攸攸坐在他身边,献宝似的把玉牌托在柔嫩的掌心给他看,“小白,你看,这玉牌是刚才宋锦明给爷爷的,这枚特别好,我要给你刻成平安符。”
沈沐扬眉头一扬,“攸攸不是刚刚给我刻了一枚吗?难道我要戴两枚?”
“这个不一样!”阮攸攸着急地解释“这个你要戴上,遇到危险不仅仅是能保命,还不会受很严重的伤。”
沈沐白纯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好像很担心自己会遇到意外,或者说在她的预料中,他肯定会遇到意外,而她在竭力的给自己保命。
阮攸攸以为他不信,着急地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小白,我没骗你,我确信这枚玉牌是更好的,我一直想找这么一枚来着。”
“我已经有了一枚……”
沈沐白刚想说自己不介意多一枚,阮攸攸就接口道“你那枚可以给爷爷或者沐扬呀。”
沈沐白的脸一黑,“不给!攸攸,送给别人的礼物,难道还有讨要回去的吗?”
这是小姑娘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是她一点一点精心刻出来的,不管是爷爷还是弟弟,都不给!
“呃……”阮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