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蓉。
阮攸攸想起宋锦明说要听从家里的安排和周蓉蓉见几次面的话,看来这两人是开始接触了。
宋锦明的车开走之后,阮攸攸也上了车,她提前跟魏永说好了要去会所吃午饭,所以魏永已经等在校门外了。
……
进了会所的包厢,赵旭丰正无聊地把麻将牌排成多米诺骨牌。
“攸攸!”看见她进来,赵旭丰激动地站起来,兴奋地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压低了声音,很是神秘地问道“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攸攸要去找同学打架吗?”
他一撸袖子,呲出小虎牙,“攸攸放心,我打架很厉害的!”
“不是打架!”阮攸攸赶紧澄清,“就是想问问你头疼的事……”
赵旭丰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我那天发作的时候还是弄伤你了?”
“没弄伤,放心吧。”阮攸攸认真地看着他,“听我说,我兴许有法子能医好你的伤,可是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医好我的伤?”赵旭丰疑惑地看着她,“攸攸是会医术?不可能,你这么小,怎么可能是医生?或者攸攸是祖传中医?没听说呀。”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祖传中医,我会符篆。”
“符篆?那是什么?”
“就是在用朱砂在黄纸上画符——”
“哈哈哈哈——”阮攸攸的话还没说完,赵旭丰已经笑了出来,他似乎觉得这件事十分好笑,一边使劲跺着脚,一边用手指指着阮攸攸,笑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阮攸攸饱满红润的唇瓣无奈地抿着,一双漂亮的杏眼失落地看着他。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个世界和她所在的世界并不相同,在她的世界,符篆是司空见惯的,燕城除了父亲是著名的阮大师,还有其他名人,或者擅长做法,或者擅长风水。可是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听说过谁是画符的大师。
“攸攸,你、你可真是——”赵旭丰好不容易笑完了,看着阮攸攸无奈的眼神,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挠了挠头,“攸攸,虽然我受伤之后确实变傻了,可、可你用画符来骗我,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阮攸攸听他表情坦然地说着“受伤之后确实变傻了”,不知怎么心里有点发酸,安慰道“谁说你变傻了,你好好的,上次咱们一起打牌,你不是比我要好得多吗?还赢了沈哥的钱。”
赵旭丰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那是宋锦明和吴中泽让着咱们俩呢。攸攸,我跟你说,其实到底变没变傻,我自己感觉不到,我觉得自己跟以前一样快乐,沈哥和吴中泽也跟以前一样待我。”
“可是别人说我以前特别聪明,智商一百三,是赵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像什么骄阳、星辰。”
他扭头看着阮攸攸,神情落寞,悲伤,“他们看我的眼神是怜悯的、不屑的,我的父母看上去也老了很多,攸攸,我偷偷测了一下智商,没有一百三,只有……八十。”
阮攸攸心里酸得难受,眼圈都红了,她软软的声音劝道“所以说,你难道不想试试吗?我的符篆有很大几率能医好你的。”
她一提符篆,赵旭丰“噗嗤”一声又乐了,“老爸老妈带着我看了不少医生,我都知道,国内的国外的专家都看遍了,后来他们不带我看医生了,只有一个常用的医生负责照看我平时发作后受伤什么的。”
“连国内外的专家都没办法,攸攸画道符就起作用了?”赵旭丰说着说着又乐了,“你不会是被哪个不靠谱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