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攸攸笑眯眯地把车钥匙小盒子放回自己的包里,又把那雪地靴拿出来,问吴中泽,“这个我能试一下吗这靴子我很喜欢,要是夹脚的话我可不会强忍着不说,我要拿去换成合适的。”
吴中泽笑了,摆摆手,“试吧试吧,鞋子号码我是问了沈哥的,要是夹脚,只能怪沈哥的情报有误。”
阮攸攸拎着雪地靴跑到角落去了,她担心脚丫有味道,特意挑了个最远的角落。
沈沐白示意其他三个把阮攸攸的礼物拆开。
三个盒子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也一模一样,都是一枚玉牌,刻着繁复的纹路,用黑色皮绳穿着。
“哇”赵旭丰叫了一声。
“卧槽”吴中泽惊叹。
宋锦明看了看沈沐白,“这是平安符”这线条太复杂,就算他看过沈沐白戴着的那个,也记不得是不是一样的纹路。
沈沐白点点头。
三人“”一张黄纸符篆画起来很快,这种刻在玉牌上的不知要费多少工夫,不过他们听沈沐白说过,这种功效更强大。
吴中泽眨眨眼,“这是攸攸亲手刻的”
宋锦明抚摸着,“是攸攸拿着小刻刀,一刀一刀刻了好些天的”
赵旭丰憋着笑,“连这皮绳都是攸攸亲手做的”
沈沐白咬着后槽牙,“”好想把他们挨个收拾一遍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笑了,长眉一扬,薄唇一勾,“你们的皮绳都是黑色的,只有我的是白色的。”
三人“”
阮攸攸欢快地踩着新靴子过来,“我觉得鞋子很合适,不用换了。”
第二天是元旦,两人到了老爷子这里,阮攸攸给老爷子和沈沐扬也各送了一个玉牌平安符,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是把欠下的都还清了。
沈沐扬拿着玉牌看了半天,老爷子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攸攸送的,必须戴在身上。”
沈沐扬没看出什么名堂,不过爷爷让他戴着,这玉牌又挺好看,他也就戴上了。
阮攸攸带着阿福在院子里转了两圈,进屋把羽绒服脱了,“爷爷,阿福有没有弄坏东西”
“没有没有,”老爷子摆摆手,“小阿福聪明着呢,你教了它一次,它就记住了。”
阮攸攸怀疑老爷子是溺爱阿福,瞒着它的错误,又偷偷问了方阿姨和王管家,两人都说阿福这几天没打坏东西。
阿福似乎知道她在问什么,每次她嘴里一说出“阿福”两个字,它就飞快地跑到她的脚边,摇着小尾巴,用小脑袋去蹭她的裤腿。
阮攸攸对它知错就改的表现很是满意,摸了摸它的脖子,还吃力把它抱起来走了两步。
小阿福乐疯了,小主人的怀抱第一次享受到
它的小尾巴摇成了风火轮,寸步不离地跟着阮攸攸,大家吃饭它就蹲在阮攸攸脚下,要是小主人喂它吃上一小口肉肉,更是会乐得转圈圈。
阿福晚上跟着阮攸攸到了卧室,懒洋洋趴在小沙发前面的地板上,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阮攸攸窝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视频,她正在看的是一段昨晚的视频,有人在广场上录的。
大广场上人很多,大家都很兴奋,不停地抬头去看广场上的大钟,离零点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大家就开始齐声倒数起来“五十九、五十八”
节奏的倒数声让阿福支棱起耳朵,它好像感受了这莫名的兴奋。
沈沐白洗完澡,黑色的短发吹了七八分干,换了身舒适的睡衣,坐在她身边,歪着头去看她的手机。
视频里时不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