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这过失你能承担还是我能承担”
“我们现在已经生份到你要这样跟我说话”麻油疲惫地说。
“人总是要长大,你以为这还是在学校吗”
芊默说完,挂断电话,长叹一口气。
这恶人,她做了。
趴在她脚边的小短腿狗看到主人愁眉不展,上前舔芊默的手指,小尾巴晃啊晃。
芊默拍拍饼饼的头,“做人真麻烦,还是你们好。”
吃喝不愁,无忧无虑,也不需要纵横利弊,活在复杂的世界里。
没办法,谁让这就是生活呢。
麻油从卫生间出来,本想直接杀到芊默那问个清楚,却想到芊默用冷冰冰的口吻说,现在已经不是学校了。
不是学校了
老二变了,老大也走远了,她像是个傻子
麻油有些茫然无助,站在卫生间门口,双目毫无焦距地看向远方。
担心她的马景天找出来,看到她这模样担心不已,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
“如果你状态不好,我帮你跟组长请天假。”
“老马,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才过了几个月啊,怎么就物是人非,回不到从前了呢。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没问题。”
这姑娘多好啊,三观正,人又仗义,一看将来就能成为个好嫂子。
麻油无力地挥挥手,“你别劝我,我现在有点懵,禁不起您忽悠。”
马景天突然抓住她的手,特别认真道,“我没忽悠你,你在我心里就是个特别好的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把人抓到,帮叔叔讨回公道。”
“嗯,谢谢老马。”麻油有点欣慰又点感伤,“你不会哪天也变了吧我现在好像就你一个哥们了。”
哥们马景天嘴角抽了下,心哗哗冒血,还要故作淡定道。
“那必须的。不过说真的啊,麻油,路老大不是你同寝吗,我记得你俩当初没少翻墙出去,怎么会突然对你父亲下手”
这件事马景天也觉得很奇怪。
“我要知道为什么就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俩翻墙”
因为她俩翻墙的时候,有几次是马景天轮岗,明明看到了却装作看不到。
马景天把眼别开,耳根有点微红,有些紧张
“哦,你还对我们老二念念不忘”麻油顿住,意识到我们老二这四个字太过顺口,心底刺痛蔓延。
回不到从前,大家都长大了
“人家孩子都要生了,我念她干嘛再说那种女人,一般人能hod得住吗”
“哪种女人”麻油斜着眼睛看他一眼,推开他大步离开。
就算这件事儿老二办得意味不明,她也不要听外人说她半个不好。
光顾着闹心自己事儿的麻油没看到,边上的马景天已经沉浸在黑黢黢的阴影里了。
别总寻思陈芊默那妖女啊,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