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医院,玄心和玄意两兄弟也不讲究,用大包子解决了早餐,便站在门口。
玄意觉得这样站着有点傻:“要不我们到那边去坐坐?”
玄心说:“没关系。”
玄意见他在听病房里面的谈话,十分惊讶,玄心平时不爱偷窥其他人的私隐,这会儿怎么干起了偷听的事了。
既然如此,玄意也大大方方地支起耳朵。
余婆以为她说话的声音比较小,又关了门,别人就不知道她在里面搞什么把戏,殊不知玄心玄意能将房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玄意虽然在修行上没有天赋,但是他平时该做的功课没少做,听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可以的。
听着听着玄意就乐了:“这个神婆没有道行,忽悠人的本事倒挺厉害。”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在唱大戏,好大的场面!
玄心皱眉头:“这不是骗人吗,我得进去提醒江先生!”
玄意连忙拉住他:“先别进去!”
“为什么,这婆子现在在骗人。”玄心很不理解玄意的做法。
玄意说:“放心,余婆跑不了,难道她能从十楼跳下去不成?我们守在门口,看看她有什么花招。”
两人便继续在门口偷听。
玄意没说出来的是:他想听听余婆怎么忽悠人,准备学以致用。
现在生意难做,没两道板斧不敢出来行走江湖。
玄心听到江晓娜喝了符水以后说自己好受一点后,不由得惊奇:“难道余婆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手段?”
“你该不会也被她骗了吧,哪有什么手段,这符水就等于是安慰剂,骗人用的,简称‘善意的谎言’。”玄意翻了个大白眼。
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江晓娜觉得舒服了是她的心理作用,其实符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话说只要唱一出大戏,烧几张符纸就可以赚钱,怪不得江湖上的骗子这么多,都快把他们正经道门的生意给抢了。
玄心说:“因为有余婆这种人,我们行业名声越来越差,等一下我一定要和江先生江太太说清楚。”
玄意不赞同:“我们不是还没办法解决她的问题吗,给她一点安慰剂也好,至少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安慰剂的价格高了一点就当是交学费吧。
玄心发现自家弟弟歪理很多,可惜他嘴拙,没办法去反驳,只有不理他继续听墙角。
听到余婆让江父江母两人抄经书,玄意也惊讶了:“这些都是佛经,余婆起香案是道门的,道佛两教这么胡乱用,真的大丈夫?”
他实在佩服余婆张口胡说的本事,偏偏江家夫妻还非常相信。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呃……你们这是在干嘛?”
玄意吃了一惊,他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更重要的是以他哥的实力也没发现。
难道是两人太专心吃瓜的原因吗?
玄心回过头来,看见寻微穿着一条靛蓝色薄棉外套亭亭地朝他们笑。
玄意下意识地报以微笑:这位女居士真好看。
“小寻居士来了。”玄心毫无被人抓住偷听的尴尬,反而很自然地和寻微打招呼。
玄意努力维持笑容不让自己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个小姑娘就是哥哥说的小寻居士,竟然如此年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寻微说。
昨天和玄心约好了第二天下午在咖啡馆的雅间一起切磋道术,但晚上临睡前接到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