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摇头,打死也不见傅司年。
她心里有数,这段时间以她的所作所为,傅司年怕是吃了自己的心都有。
“不不不,”郁朵心虚得很,“您看,他都去世这么久了,我现在过得也很好,他不去投胎,继续待在我身边怎么行?我就想让您告诉他,我现在很好,他赶紧去投胎吧。”
闻大师点头,“我明白了。”
郁朵笑道:“这事您能办吗?”
“能是能办,不过……”闻大师面露难色。
郁朵连忙将卡拿出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那有没有你丈夫用过的东西?”
“用过的?”
“或者是碰过的。”
“碰过的……”郁朵想了想,在自己身上上下搜寻,最后将目光放在自己的戒指上,问道:“这枚戒指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可以吗?”
闻大师看了会,点头,“可。”
郁朵忙取下来给他。
闻大师拿着这枚戒指端详片刻,“你在这稍等片刻。”
郁朵诚心道:“那就拜托大师了。”
待到大师进了里屋,郁朵这才双手合十,嘴里絮絮叨叨,“老公,既然你死都死了,就赶紧去投胎吧,我……我发誓,我不改嫁,我绝不改嫁!替你守一辈子寡!你就原谅我吧。”
小等了片刻,闻大师这才从里屋出来,将戒指还给她,坐在椅子上,故弄玄虚叹了口气。
郁朵紧张问道:“大师,怎么样了?”
闻大师一瞬不瞬看了她一眼。
郁朵心里直发慌,不会吧,傅司年不答应?还是要带自己一块走?
她双腿直哆嗦。
就在郁朵差点没忍住的时候,闻大师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放心,他已经走了。”
“走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
郁朵惊喜交加,“大师,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你救我……不是,你救了我老公!”
她将那张卡递过去,闻大师半推半就接了。
“你这脖子上……”
郁朵低头一瞧,脖子上的纽扣竟然全松了,大片的红印就这么露了出来。
她连忙将脖子上松了纽扣系上,正准备说没事时,就听见闻大师说:“你这是过敏啊,来,用老朽我自制的青草膏擦一擦,两天保管好!”
说着,闻大师将一罐绿色的小瓶子递给郁朵。
郁朵茫然接过,指着自己的脖子,“这是过敏?”
“红红的一片,可不就是过敏?看起来是有点严重,不过放心,这瓶青草膏转治过敏,我不要钱,你拿去擦吧。”
青草膏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郁朵突然对闻大师发出直击灵魂的拷问:“闻大师,您……有老婆吗?”
当然,最后郁朵是被轰出来的。
不过没关系。
傅司年既然已经去投胎了,那以后就不能像这段时间那样吓她。
她又能愉快的欣赏美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心情大好,一阵凉气从四面八方而来,郁朵打了个寒颤,对司机小张道:“小张,把空调关了,有点冷。”
“好的太太。”
小张去关空调,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车里没开空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