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外在打拼很少回来,回来的话也就是过年回来一段时间,又匆忙回去了。
再加上修路了,大家走出去方便,生活水平日渐提升,村里有很多新房子拔地而起,要说真的完全认出来,还真是有点艰难。
不过村里住茅草屋的,除了以前被下方的那些人,他记忆里好像没有的吧。
苏大根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了一小会儿,这才眯了眯眼道:“这孩子阿,你还记得纪光宗不。”
苏红军嘁眉呢喃:“纪光宗···”
几秒之后他才想起是谁:“我还记得,不过这个纪叔有什么关系吗?”
山义村是整合过的大村,它最原始的名字叫苏家村,所以现在村里最大户的就是姓苏的人家,村长也是在苏姓里面选,其他小村里就有姓纪的。
他记得纪家的生活也不差,而且纪叔也很勤奋,怎么会有个孩子住茅草屋?
苏红军刚刚远远经过的时候看见了,是个骨瘦嶙峋的孩子,身上还有些伤痕,但是让他记忆尤深的是两人对视上时,对方那双危险阴鸷如孤狼般的眼神,并非池中之物。
苏大根叹了口气,道:“他叫纪柩,是纪光宗进山里挖陷阱打猎时看到的孩子,当时候已经五岁这样。你纪叔他孤家寡人一个,想想就带回来养着了。刚开始有纪光宗在的时候还好,不过前两年纪光宗去世,纪柩就被纪家赶出来,家里也被霸占了。”
这无父无母的孩子也是可怜阿,也不知道谁家做父母的那么狠心,居然扔进山里。
不过这个孩子也是顽强,能在危险重重的山里活到了五岁。
纪家有个很极品的老太太,偏心得很,也就是纪光宗脾气够硬,这才分开单过,没有被继续压榨。
苏红军闻言,眉头堆起:“我记得纪叔已经是分家了,而且纪柩是纪叔户口下养的儿子,他们没有理由霸占吧。”
苏大根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纪老太婆胡搅蛮缠的本事,你见了都头灰头皮发麻。而且纪柩只是养子,纪老太婆是母亲,人死之后她想怎么做,也没人拦得住。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这样了。”
他有想去管,但是纪老太太拦着说那是他们的家务事,稍有严重点都满地打滚,哭爹喊娘,久而久之,他也懒得管不了。
苏大根继续道:“眼看那孩子什么都没有就被赶出来,我就做主叫人划了个地方,帮他建个小房子住着,偶尔帮衬一点。”
实在是这孩子狼性得很,大家稍微靠近一点就浑身毛刺,眼神像狼一样危险,大家想要好心接济一点,也没办法靠近。
每天独来独往,很少见到人影。再加上村里人多,如果不是大侄子提起来,他都要忘记有这个人了。
苏红军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倒是对这个孩子有点兴趣,心中隐隐约约有个想法,不过不着急,需要再观察观察。
···
中午的时候苏家人全部到齐,热闹程度堪比过年。
他们不分男女席,成年人坐一桌,几个孩子坐一桌。
吃饭的桌子是专门叫人定制的,足够大。
本来苏奶奶想坐在几个孩子哪里,但是苏宝儿说她可以自己吃,苏青案几个大孩子也会看着,这才歇了心。
没有大人看着,六个孩子吃得别提多开心了。
苏宝儿虽然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