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找我。”

    “嗯！”白芨再次点头，送走了陆离。

    在降霄殿独自呆到下午，墨九渊穿过桃林，走进殿内。

    “想明白了吗？”他一把将白芨揽入自己怀里，玩弄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吹热气，“不光要学会顺从我，也得改改你的脾气，学着讨好我。”

    屈辱感从心底生出，直窜脑门，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挣脱开他束缚的冲动。

    “我讨厌在我说话时，女人不做回应。”

    他故伎重施，手指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告诉我，能不能做到。”

    白芨倔强的自尊心突起，喉咙里仿佛被东西堵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她很想点头，可是，脊梁却不由自主的挺的更直。

    墨九渊显然又被她勾起了怒火，“我早该知道的，你真是太难驯服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

    他欺压下来，直接把她按到在地上。

    白芨修为尽失，毫无反抗之力。

    衣服的裂帛声响彻空气，珠帘反射的太阳光，恍人的眼。

    墨九渊幻化成人身蛇尾，粗重的身躯压在白芨身上。重压之下，窒息感传来，瞬间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断掉似的。

    可是，墨九渊的唇堵住了她的，她连声的婴宁声，被堵了回去。

    巨蛇缠扰着她的身躯，不停的摇摆扭动。

    她不是没有喝墨九渊亲密接触过，却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强烈的屈辱感袭来，让她忍不住想将缠扰在身上的畜生碎尸万段。

    或许，就这样生生被他咬死也是好的。

    “这样欢快的时刻，我如此卖力，不惜幻化出真身，你还是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实在是太扫兴。”

    他眼里迸发着怒火，强迫着她欢·愉。

    白芨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她自投罗网的目的，便是伺机重新镇压他。自然要先讨好他，让他放松警惕，才能有机会下手。

    眼下，她是要强迫自己做出改变的。

    于是，不再咬牙承受，终是开口道：“能不能化回人形？我有些承受不住。”

    听到她求饶，墨九渊终是笑了笑，仿佛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叫我一声夫君试试？”

    白芨酝酿了一下情绪，才艰难的叫出来那两个字。

    墨九渊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立刻化成了人形。

    夜已经很深了，墨九渊直接歇在了降霄宫。第二日一早，才起身离去。

    若不是她的真仙之体，早就被粗重的蛇身压碎了骨头。不过，现在，浑身的疼痛是在所难免。

    忍者疼痛，从床上坐起来，侍女早就拿来了一套新的衣衫，摆在她面前。

    换上衣服，走出大殿。在桃花树下漫步，抬头看着透过重重花隙洒下来的阳光，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走着走着，来到桃花林的边缘，两棵树之间拴了一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