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样女官?”
贺若蕾直言。
“我想做最大的女官。请皇后三思。”
认为贺若蕾野心太大,元舒培告诫:“万事,需适可而止。”
话已经说出口,再改变说法,会显得没主见,贺若蕾坚持自己的看法。
“请皇后明鉴。莺旋姑娘陪嫁的人中,肯定还有别的年轻宫女。如果这些宫女,日后得平秦王宠爱。
奴婢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连劝架的资格都没有。哪来机会,去帮平秦王妃?”
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贺若蕾说的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存在。
只要将宋莺旋陪嫁的宫女,拉拢到平秦王妃这边,对平秦王妃有好处。
权衡之后,元舒培也不得不重新思考贺若蕾的话。
“你所说,也不是没道理。可这个分寸不好拿捏。我给你的职位太高,别人会说我想凌驾于皇太后之上。我给你的职位太低,也确实起不到震慑坏人的目的。”
贺若蕾提议。
“不是奴婢贪心。是现实逼得奴婢不得不提高要求。最起码,也得给个能和平秦王说话的职位吧?不然,要是情况不妙,奴婢无法保平秦王妃。”
越想越郁闷,元舒培叫贺若蕾先退下,然后叫内侍出宫把段韶的妻子元渠姨请进宫。
元渠姨拜见完元舒培。
“不知皇后叫我进宫,是为何事?”
元舒培将殿内侍奉的宫女,全部屏退,再说:“贺若蕾直接来向我要最大的女官。”
贺若蕾是罗仁的妻子。罗仁和贺若蕾与独孤伽罗走得近。
现今,独孤伽罗就住在元渠姨的院子里。
先前,段韶进宫,被皇帝高演困在皇宫里。费了一番周折,段韶才出宫回府。
此次,皇后元舒培请元渠姨进宫。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元渠姨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为了保持安全距离,元渠姨故意装高傲。
“这村妇的口气,还挺大。我都没胆,向你要最大的女官。”
元舒培发愁。
“贺若蕾有一点,说到我们元家要命的地方。那就是,别人都忌惮我们元家的女人。想法设法,想将我们元氏女全部取代。王府后院的争风吃醋,不伤及性命,皇太后和陛下一般不会出手多管。”
说到这里,元渠姨也叹了一口气。
“我们元氏亡国了,沦落到被人拿捏的份上,只能任由别人宰割。贺若蕾说话虽粗野,但也不失是一个有眼力劲儿的女人。就冲这点,你就得重用贺若蕾。”
听到元渠姨改了对贺若蕾的评价,元舒培更加信任贺若蕾。
看元舒培不说话,元渠姨追问:“皇后。难道有别的考虑?”
感觉心里有些憋闷,元舒培站到窗前。
“我每时每刻,都在为家族的前途担忧。生怕自己做错一个决定,连累家族的人。”
家族前途好了,元舒培及其儿子的前途,也会有保证。
无论元舒培,是出于还哪方面考虑。
同出自元氏家族的元渠姨的命运,是跟元舒培密切相连。
“皇后。平秦王的权位,越来越重。他身边,必须得有我们的人。就让贺若蕾做明面上的人吧。你要是敢冒险,我有一计可用。”
元舒培元渠姨讲。
元渠姨移到到元舒培身侧,低语:“把李延伯调到,平秦王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