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珏义愤填膺,说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叫他等着,下次她回国,肯定帮她好好教训他。
边边试探性地问顾千珏“你还有兄长么?”
“有啊,我有一个哥哥,现在在澳大利亚做生意,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那人也姓顾”
边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顾千珏和他牵扯到一起,但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
顾千珏说道“我哥一直在澳大利亚,很少回国的。”
“那你还有别的兄长吗?”
“没有了,我就只有这一个哥哥,叫顾怀柔。”
“那个人叫顾怀璧,怀璧其罪的怀璧,跟你大哥的名字有点像噢。”
“巧合吧。”顾千珏说“我就只有一个大哥啦,这还能有假。”
“也是。”
边边挂了电话,一个人走到阳台边,趴在窗外边,抬头望着悬于夜空的一轮圆月。
今夜的月光,格外冷清。
寝室正对面是一片绿化林,远处树丛窸窸窣窣地攒动着,边边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倏尔,树林恢复了宁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重新望向月亮,莫名又想到了白日里强吻她的那个少年,心里涩涩的。
中午,边边和许崎走出实验大楼,迎面便望见顾怀璧清瘦的身影。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袖卫衣,黑裤子勾勒出他长得逆天的腿,懒懒撒撒地倚在柱子边,单手揣兜里,斜望着花台边盛开的一朵绣球。
许崎老远就嗅到他身上散发的强大雄性信息素的味道,整个人变得敏感又躁动。
边边本来还想说指望能在许崎身边避一避,没想到许崎反倒跟个小兔子似的,畏畏缩缩躲在边边身后,怂得没眼看了。
边边只好给自己带上口罩,又从书包里抽出鸭舌帽戴上,希望能蒙混过关,别让他看到。
然而她都还没走近,顾怀璧便已经朝她走了过来,榛色的眸子眼神变得深长而柔和。
边边立刻防备地往后退了两步,又使劲儿拉了拉许崎,将她拉到前面当“挡箭牌”。
许崎根本不敢看顾怀璧的眼睛,哆哆嗦嗦问“那个请、请问你您想干什么?”
边边觉得许崎这也太客气了吧,还“请问”,还“您”连敬语都用上了。
她只好自己亲身上阵,瞪着顾怀璧,故作凶狠地说“流氓,你走开!不然我、我叫老师了!”
顾怀璧见小丫头这奶凶奶凶的模样,喜欢极了,又朝她走近了些,低哄道“别怕,我不做什么,跟你道个歉,那天我不该咬你。”
他加重了“咬”字,嘴角绽开笑意,露出清清浅浅的酒窝,好看极了。
边边都感觉自己心都快融化了,他真是好看啊!笑起来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虽然他嘴上说道歉,但是看他这态度,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反倒玩味地舔了舔薄唇。
边边有些恼了“那你快让开,好狗不挡道!”
许崎连忙扯了扯边边的衣袖“你别别骂他!这太放肆了。”
边边压低声音对许崎说“你到底帮谁呀。”
顾怀璧转向许崎,说道“你先退下,我有话跟她说。”
“是。”
许崎听话地转身要走,边边死死攥住许崎的手“怎么这样啊。”
许崎用力将边边的手扯开,低声说“亲爱的,我不能不听他的话,这是命令,那啥我不走远了,我就在边上,不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