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殿下不要对我动什么心思。”楼阙收了笑意,神色变得冷淡,“楼阙这个人,看似多情,实则无心。”
“不但无心,还会将别人捧上来的心狠狠地踩在地下碾碎。”
“属下也没什么古怪的癖好。”
他可是有相看好的小姑娘了,就等着抓住她的那天到来呢。
旁的东西,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你放肆!”二皇子怒吼一声,“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唔?杀了我?属下可以再给殿下时间考虑考虑。”楼阙冷冷地看着二皇子。
“滚。”二皇子气得将酒杯砸向楼阙,他微微侧过身,那杯子就落在脚底下,摔了个粉碎。
“属下告辞,殿下不必送了。”楼阙从容转过身,正打算跨步迈过门槛的时候被身后的人叫住。
“楼阙,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二皇子攥紧了手心,他既然这般有才华,又何必龟缩在他这里。
“做这种掉脑袋的事还能是为了什么?”楼阙转过头,“自然是为了金钱和名利。”
“我要楼氏。”他扬了扬下巴,带着几分睥睨。
“替楼氏一族平反?还是复仇?”二皇子皱着眉头不解,楼阙的身份他已经查过了,他是楼家的人,但却属于偏支,他不可能对本家有什么浓厚的感情。
“噗,替楼家平反?那多掉价。”
楼阙笑着摇头离开。
大庆前朝不光出过女皇,还出过几任女将军,所以在大庆女子的地位不算低,因而也没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
京都专门设立了京华院,在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家不管是公子还是小姐,嫡出还是庶出的,都会送去京华院里念书。
楚俏的病好利索了之后也该去上女学了。
说实在的,眼下已是二月下旬,转眼就快三月,楚俏是一点儿去念书的心思都没有,可大家都去了,她又不能不去。
琴棋书画什么的她都不懂,有些担心去了京华院会被夫子说,京华院的夫子都是很有名望的,受人敬仰,自然也很严厉,若是被夫子罚抄书打手心,学生只能受着,家族里的人都不会偏袒的。
楚俏下棋只会下五子棋,稍微懂一些针线,因为外祖母在世的时候有教过她,所以她能做衣裳能绣手帕,只不过没有楚明俪绣的那般好看。
寻常上课的时候是从巳时出发,得到酉时才能回来,午膳是在学院里用的,不过楚明淑抱怨了好多次,说学院里的肉大多是肥肉,简直难以下咽。
楚俏除了会吃烤得焦焦脆脆的五花肉,平常也是不碰一点肥肉的,怕在学院里吃不饱,楚俏就亲手做了一些点心和零嘴儿装在小背包里,等饿了就可以拿出来垫垫肚子。
早膳吃了几个奶黄包喝了一碗牛乳,楚俏就跟着楚明淑上了马车一道去京华院。
没想到到了古代还是得念书,楚俏的心里有些郁闷。
“阿俏,以前二姐觉得你瘦点的好看些,可你这段时间生病也太瘦了,嘴角的梨涡都不见了。”楚明淑捧着楚俏的脸左瞧又瞧,“你笑一下给我看看。”
楚俏依言抿着嘴笑,嘴角那对小小的梨涡着实变浅了不少,楚明淑有些不满意地撅了撅嘴。
她就喜欢阿俏的梨涡呢,笑起来可乖了。
现在竟然快消失了。
想罢,楚明淑松开楚俏的脸,摸了摸荷包一笑,“今儿个午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