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回忆了一下楚俏的模样,虽然有些模糊了,但的确同画上的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是楚俏。”尘茨又摇了摇头,这画上的人看起来得有十七八岁了,眉眼已经长开了,画中的人的娇媚同楚俏身上的乖巧灵动是不一样,而且画上的人身材很好。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蒲乌满脸怀疑地看着他,这家伙看见这幅画一下就能想起楚俏未免有些不对劲,他记得他们也就和楚俏见过一面,虽然尘茨说在大年初一那天晚上也看见了楚俏一次,那也不算见得多,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
“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平的。”尘茨瞥了蒲乌一眼,“所以记得。”
蒲乌懵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尘茨说的是什么后,瞪大了眼睛,“你等着阁主把你恁死吧。”
听听,这是人说出来的话么?
人家小姑娘可能晚发育些但也确实
太平了些。
“我觉得更好看。”尘茨道。
所以他对楚俏很有印象,他对所有见过的女子只要是那样的他都记得,楚俏是记得最牢的因为
“停,打住!”蒲乌嘴角抽了抽,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要是被楚明曦知道了,他俩得被削成两瓣。
“不过这不是楚俏的话是谁啊?长得一模一样。”蒲乌将歪到没边的话题扯了回来。
“不知道。”尘茨摇了摇头。
“那就收着带回去给阁主。”蒲乌伸手去揭开那副画,手触碰到那面墙壁的时候才发觉这墙不对劲,他伸手敲了敲,传来清脆的响声。
“空的。”蒲乌将画卷收好放进身后的包袱里后两人使劲推开那面墙壁。
墙壁背后也是一间密室,桌子上七零八落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旁边还压着一叠泛黄的纸,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有些字迹已经不清晰了,蒲乌拿起纸看了好久也没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这是什么?”尘茨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许多黑色的小圆球。
“不知道,全部带回去给阁主看吧,”蒲乌耸了耸肩,把手上的东西装进包袱里,“能被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肯定都是重要的的东西,再把那些柜子角落都翻一翻,全部带走。”
尘茨点点头。
“去看看你说的那三具尸体。”
尘茨带着蒲乌到那间屋子,地板最中间的地方凹陷了一个大洞,里面摆放着一具棺材,棺材里整整齐齐地躺着三具白骨。
“这个要带回去吗?”尘茨指了指那三具白骨问道。
蒲乌,“”
“带带回去吧。”
带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有用,毕竟年代久远的尸体被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肯定会有它的原因。
“这里这么隐蔽你怎么发现的?”蒲乌有些好奇。
“摔了一跤。”尘茨沉默了一下道。
蒲乌,“那你摔得还挺好的。”
“去叫人来吧,把东西都带走,得快点写信禀告阁主,说不定过一会儿这里就有人来了。”
北祁的神社在一夜之间被烧成了残垣断壁,皇城内外得知这个噩耗的百姓皆跪倒在地呜咽痛哭。
北祁皇帝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发雷霆,命令武将军带兵封锁皇城,势必要将贼人揪出来。
退朝后北祁皇帝又诏了武将军进宫。
“陛下。”武将军跪在台阶下行礼。
“起来吧。”北祁皇帝背对着武将军,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