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这些事情只是生活之中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沐彦卿的生活步调,他还有正事要忙,西蒙边防的消息中终于送到了京城,和谈官员除了三皇子下落不明之外,其他人都还健在,虽然在平城受了伤,不过都没有大碍正在军营休养。
这个消息让沐彦卿大大松了一口气,却让盛德帝大发雷霆,倒不是因为担心儿子,只是因为盛金山实在太过无能,是的,陈太尉送往京城的奏折之中详细的表述了这些事情,几封密信下来,盛德帝自然是知道了盛金山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也是理所应当。
自然,三皇子在盛德帝这边也得不到什么好。俗话说君家无父子,这句话并不是说着玩玩的,对于向盛德帝这种大权在握的皇帝来讲,儿子不再是儿子,而是时刻想与他分权的敌人,在双方利益不同不冲突的情况下,盛德帝会表现自己慈父的一面。
但是这次的事情双方已经冲突,三皇子执意要和谈已经引起了盛德帝的不满,此次去西蒙边防又给边防军造成了这么大的困难,以至于到现在整个边防军还要为了救他而付出不计其数的代价,那可都是银钱,边防军是需要钱财来供养的,一次出征银钱损耗无数,甚至因为他陈朝还可能吃败仗,盛德帝在心疼儿子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愤怒。
“圣上息怒,”满朝文武跟着劝慰道,虽然个个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没有人敢在盛德帝跟前再提三皇子,因为这件事情也使即将到来的千秋宴蒙上了一层阴影。
“主子,圣上那边连夜召见了几位大臣大都是在商议此事,当今圣上对三皇子一事感到愤怒,到现在御书房还亮着灯呢,王首辅还在宫中,”青睢禀报,最近这段时间自家主子一直让手下人关注着这些事,朝中哪些人行动,这边立刻就能得到消息。
“说到底还是护住了,此时三皇子可还在敌军手中呢,盛德帝可没说让他自生自灭,”沐彦卿并不为所动,盛德帝固然会因为三皇子的所作所为感到丢了脸面,不过那是他唯二的儿子,也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不过相比于太子三皇子那边确实要惨一些。
“归零山那边怎么样?”沐彦卿问道,除了关注西蒙边防的事情,他最关注的就是归零山这边。
归零山一事一直是席伯父在负责,因为之前怀疑归零山那些匪徒身后有人指使,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沐彦卿怀疑到了蔚山王的头上,席勤随着这条线,果然查出了一些东西。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沐彦卿之前的构想现在达成了,就是不知道席伯父是怎么做到让那些人能够心甘情愿去西蒙边防的,守卫边疆可。
“席大人那边并没有把蔚山王与归零山匪徒有勾结一时上报盛德帝,应该是秘密与他们打成了什么协议?”青睢禀报道。
沐彦卿点了点头,沉吟道:“此事事关阿瑜,席伯父不会肆意妄为,肯定为之后做好了准备,这事儿我们不用再跟进。”
如果把此事如实上报盛德帝,依照盛德帝的惯常处置匪徒的手段,归零山那些匪徒十之**留不下性命,那样一来,他们之前的计划就泡汤了。与其让那些人直接进入大牢,不如让他们去西蒙边防守卫边疆,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叛变,这人都是很奇怪的,擅长窝里斗的对外敌十人有九人也有些爱国之心,愿意当奸细出卖国家的人还是少见的。
青睢点头。
“二少爷最近都和表少爷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