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嘉宁的身份确认,沐彦卿出了兴味倒是没有其他的表现,主要是他之前就已经有过猜想,而且还猜的几乎全对,所有现在只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范宁那边怎么说?”沐彦卿开口问道,这几日他忙的很,詹府和范家送了几次拜帖过来,他都没有见人,当然就算是没忙着他也不会轻易见人,本来觉得这事儿可能会牵扯太子一方的人,毕竟有詹家这一层关系在,但是事情比沐彦卿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虽然还不知道确切的消息和缘由,但根据之前调查出来的结果,沐彦卿这边还有诸多的谜团。
其实话是这样说,沐彦卿心中已经有些底儿了,这几日接触到的官员和幕僚,在闲聊之余以过来人的身份和他讲了很多诸如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的言论,沐彦卿敢肯定这里面还牵扯到神秘官员,就是不知道自己这边查到没有。
“范宁还在陈统领那边关押着,陈统领进来正在处理归零山的后续事宜,目前并不在京中,至于要如何处置他,陈统领的副将表示主要还是听从主子的意思,”青睢回道。
“鹿鸣宴已经过去好几日了,这件事情还没有传上去这是怎么回事儿?”沐彦卿看向青睢,这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核心问题了,鹿鸣宴是新科举子的聚会,范宁已经中举却没有出现在鹿鸣宴上,怎么说都算是个异类,更不用说那日他在酒楼并没有给范宁留什么脸面,直接让禁卫兵把他带走了,都已经这样了上面还不知道,可不合常理。
“根据手下人的调查,范宁有一长姐,三年前被抬进了王首辅府,俩月前刚传出怀有身孕,”青睢回道,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王家参与了此事,但是这确实是一个线索。
“长姐?”沐彦清皱眉重复,这件事情他是第一次听说。
青睢点了点头,“范家女子是直接被抬进王府的,期间并没有声张,在王府里也隐瞒了自己的姓氏称花汜,这次要不是属下们多方深入打听,也注意不到这些。”
詹家与范家是姻亲,范家的子女又进了王首辅府,环环相扣,沐彦卿捏了捏手指。
“王侍郎今年已近而立之年了吧?”沐彦卿突然问了一句,王麟之与他同一天生日,比他大了十多岁,在陈朝这样社会习气下儿子应该也得十岁左右了,但王麟之至今未婚。
“王首辅曾经为王侍郎定下了保定李家的姑娘,不过李家姑娘命途多舛,在出门戏水的时候落水而亡,自那之后王士郎就再没有相过亲家,这是王家留了传出来的说法。
不过就属下所知,王侍郎与之小师妹青梅竹马,从小约定终生,沈先生也非常看好,不过王首辅不满意,现在那姑娘一直住在王家。”
闻言,沐彦卿抬头看了一眼青睢,哼笑了一声,“你知道的倒是多,王首辅家里的秘辛也能挖出来。”
“是主子教导的好,”青睢跟着笑了笑,他们主子经常说要了解京城各家的情况,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的据点是人员聚集的地方,三教九流样样都有,人多嘴杂,知道的自然就多。
沐彦卿挥了挥手,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忙着归零山忙着准备秋闱,秋闱结束之后又忙着应付宾客,倒是不知道手下人手中已经积攒了这么多情报。
不过虽然这情报真实性很高,恐怕也不是全部。沐彦卿自小就知道王麟之此人,也在各种场合接触过几次,王麟之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强,仿佛对任何事情都运筹帷幄。这几年来王麟之从翰林院编修一步一步升到了现在的侍郎之职,不出意外的话此次千秋宴上还会再升,毕竟这次陈太尉出使西蒙边防的军费都是王麟之谋来的,现在的西蒙边防大获全胜,王麟
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