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这里!”
路边,林以蔓边收起电话边冲她挥手。夏时看了一眼demon的大门,朝她走过去。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迷路了!”林以蔓没好气儿地翻着白眼,拉开后座车门推着夏时上车。
“我又不傻。”
“我两支烟都抽完了。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了?便秘吗?”她对等人几乎没什么耐心,遇到这种事就忍不住吐槽。
“蔓蔓。”夏时无声揉了揉手腕,缓缓抬眼去看林以蔓,“讲真的,你这嘴是不是……”
林以蔓被她的眼神弄得有些毛,不自在地抿了下唇:“你干嘛?想知道口红色号?”
夏时摇头,若有似无地笑了声:“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嘴好像开过光。”
这没头没脑的话,换做旁人可能会搞不懂什么意思。但对林以蔓这种专业抠字眼的人来说,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夏时在说什么。
她秀眉轻轻一扬,歪着肩膀凑过去,语气分外暧昧:“你……遇到叶北周了?”
“嗯。”
“真的?那有什么感想?”
夏时回想起刚才那些画面,懒懒地“嗯——”了一声:“跟以前一样。”
林以蔓眨了眨眼睛,“哦?就没一点儿变化?”
夏时没说话,却是笑了出来。
跟以前一样。
浪的,往那一站就是海。
——
回到demon,叶北周立在包房外又点了根烟。
音乐似热浪般一阵一阵涌过来,舞池里男男女女搂搂抱抱,扭腰摆臀。
醉生梦死,纸醉金迷都十分能麻痹人的神经。来到这里的人仿佛从进门那一刻起,就脱掉了伪装的外衣,露出自己的本性。化身成为了demon——恶魔。
烟很快抽完,叶北周扔掉烟蒂,抚掉落在手上的烟灰。一时间又回想起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不由轻轻搓了搓指尖。
三年间,她变化还真大。尤其是看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嘴角扬起的笑慢慢凝固,叶北周的脸色冷了下去。
“北哥!”是付文笙带着雷虎回来了。
叶北周看他们一眼,慢慢转动着左手上的尾戒,不轻不重问到:“人打发走了?”
“那逼被打怕了,屁滚尿流的就跑了。”
“都弄清楚了?”
付文笙说:“他看我们来真的就怕了。”顿了顿,他凑到叶北周身边,压低声音说,“跟那边有关。”
叶北周眯起眼睛,冷笑:“老家伙是真不想给我活路啊。”
弄那些东西来沾他的场子,搞大了都不是关店能解决的事情了。
“北哥你放心,那孙子绝对不敢再踏进这里半步!”
雷虎跟在叶北周身边的时间比不上付文笙久,所以有些事他并不十分清楚。但他看着五大三粗,为人却有点小聪明。知道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
叶北周推开包房的门,声音有点凉:“以后我不想看到店里出现这种东西。”
等门完全合拢,雷虎才敢拍着胸口顺了顺气儿,“卧槽,刚才北哥那个眼神差点吓死我。他老人家怎么今天有点不对劲儿?”
“看来你还没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不是,哥,你啥意思?”
付文笙拿眼斜他,“知道刚才被你